人從一出生就在對各種各樣的事物產生好奇,可隨著年齡的增長,懂的東西越來越多反而沒有得到快樂。有些時候,懂得所帶來的快樂,遠沒有懂得所帶來的傷痛要多。所以,不懂反而是一件好事。可有些時候,為了一個目標,一個夙愿,或是單純的好奇,你懂得了一切。而懂得一切的你又拼命地想要忘記,時間無法倒流,這時候再去傷感確是為時已晚。
雖然說得很委婉,不過鐵騎軍的統領龍騎幾乎是直接否決了凌云秀的草案。
龍騎向來直言不諱,指著那寫滿了字的白紙,“蓮花門除去總院以外散落神州各處,雖說近年來尊蓮花寺總院為主,可并非對薛前輩聽之任之。即便薛無痕在世只時也不能對他們隨意發號施令,如今召集他們來此重新排位,屬下覺得不妥。”
“有何不妥?”
“一來蓮花門向來沒有排位一說,除了掌門人與坐下的四位長老以外,其余的主持,觀主幾乎平起平坐。正因為各自有一番小的天地,常年來蓮花派雖說疏于管教卻也沒有發生過特別嚴重的內亂。如今您要召集天下所有知名的蓮花寺主持,重新大排位,恐怕難以服眾。”
蓮花門是一個很奇怪的去處,雖說失身為賊,可其中也有不少得道高僧。常言道官逼民反,即便是上三門和少林寺,也頗有一些讓人不服氣的規矩。練武有武癡、遍經尋法也有癡迷于此的便被人稱之為走火入魔。可不入魔,怎可窺見天機?有些人正是因為不受管教,這才一怒之下背離少林寺來到蓮花寺潛心修行以窺天機。
這些人自命德行極高,雖說武功不精,可要讓他們服人并不是一件簡單地事情。武功就更不用說了,江湖人習武都講究一個名門正派。可名門正派的武功也不能兼收并蓄,丐幫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丐幫雖然少有獨門武功,但丐幫武學兼修天下,在武林當中也占有一席之地。偷學雖說不光彩,可東拼西湊出來的武功往往能夠擊敗正統。
這些人習武成性,幾乎是將習武與吸大煙一樣上了癮。他們不僅僅云游四海收集各門各派的獨門絕學,并且還能夠加以改造。況且這些人自知不被世人所認同,便更加的刻苦,他們雖說名不見經傳也是個頂個的高手。
龍騎將事情成破厲害講說一遍,凌云秀皺了皺眉,問到,“雖說他們之間水火不同爐,可能否要他們共服一人呢?”
“這?”,龍騎稍微猶豫一下,“這倒是個法子。不過那些人單論武學也有很多人在慕容白之上,倘若要他們心服口服,那么就得有您親自出馬。可您的身手恕屬下無禮,這些人心黑手辣,宮主行事還要多加小心。”
“心黑手辣?”,凌云秀就是一頓,“龍總兵頭說他們心黑手辣,不知與我這位朋友比起來,誰更心黑手辣一些?”
“這”
龍騎抬眼看了看拎著鬼頭刀的狴犴,咽了口唾沫。此女子初來乍見的時候并沒有將她放在眼里,如今離近了看只覺得一股寒氣直直的逼上脊梁骨。常言道笑里藏刀,疏忽大意是武林大忌,就連龍騎也被她美貌所迷得不知所措。
凌云秀見他不說話,頓了頓,“算了,不難為你。去叫丁小梅過來見我,我有話要對她說。另外還通知慕容白和那個狗太歲,酉時以后到議事廳等我。”
“得令,屬下這就去辦。”
龍騎走后凌云秀自顧自的說道,“他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什么也不問,該做的都做到而把嘴閉的嚴嚴實實才是最好的狗,這樣的狗應該多養幾條才是。丁小梅,白云天,東方太歲和慕容白,他們當中只有慕容白是這樣的好狗。”
“姐姐?”
“嚇到你了吧?我也不明白為什么會這樣”
凌云秀說著說著眼淚流了下來,接過狴犴的手娟擦了擦,繼續對她說。
“自從薛無痕見我那天開始我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