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炟也跟著咳了咳,“額咳,見朕非但不跪扭身就跑,卿所謂何故?!?
瞪眼睛說瞎話,大早上的也不叫個門,真當著皇宮是你們家開的?我又不是你的后宮嬪妃,就算是也不能這么明目張膽的闖進來吧?這話她想說,可又實在是不太敢,于是假裝不好意思的。
“回皇上,小女雖身處皇宮大內,可卻不是您的臣子,以卿家相稱恐怕不妥?!?
“哎,曾先生您有所不知?!?,李公公出來打圓場,“這皇宮絕非等閑之地,只要您一進了皇宮,這身份就不由您說了算了。”
“話不能這么說,曾先生是我請來的貴客。那么依你的意思,咱們應該從何論起呢?”
曾可兒眼珠一轉,“那就以姐弟相稱,或者還叫我先生好了?!?
“嗯?!?,趙炟站起身,輕搖紙扇,“好,你我就以姐弟相稱,不過有一件事作弟弟的不知當講不當講?!?
李公公也知道趙炟在跟她開玩笑,在者一說,禮這個東西人前莊重,人后倒是可以隨意一些。于是他裝作兩眼一抹黑,抬頭看屋頂。
曾先生就知道他來找自己肯定有事,既然有事那就讓他說唄。
兩肩一聳,“但講無妨?!?
“前些天在杭州城里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不知曾先生可有耳聞?”
曾可兒搖頭,她又沒什么眼線,沒人和她說她就完全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么。
趙炟點點頭,重新落座,輕聲道,“前些天,朕本是要與愛妃瑯嬛出城夜游。相約在鳳凰樓用膳,可是那天您曾先生突然說有急事求見,本王推掉了愛妃的酒約前來赴會。您還記得那天發生了什么嗎?”
曾可兒仔細回憶了一下,終于想起那天的事情。因為趙炟的病非常古怪,看起來完全沒有問題,可就是不能生育。因為有些事情當面詢問難以啟齒,曾先生就將想要問的問題寫在一張紙上,那天晚上就是想要將那張紙交給他。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興許是傳訊的太監有些添油加醋,趙炟急忙叫大將軍接娘娘回宮,他自己立即趕到曾可兒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