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大概走了三十多分鐘,那個哨子的聲響才開始逐漸變得更近了。
木措一直走在前面,似乎根本無視黑夜。
可是我們這些人卻走得很費勁,到最后我們行進的速度已經開始越來越緩慢了。
可是背后那些不斷傳來的炮響卻讓我的心里很沒底,因為我覺得,這些炮聲很危險。
我們氣喘吁吁的跟著,所有的人都不敢出聲,又走了大概幾分鐘一直走在前面,帶路的木措忽然停了下來,緊接著她伸出手拍了幾聲,很是有節奏。
隨后,我就聽到樹林里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猛地一回頭,這才發現周圍亮起了很微弱的火把光芒。
王平和陳建他們立刻很緊張地將大刀橫在了胸前,這些外國佬也立刻將所有的女人圍在了圈兒里,警惕的看向周圍。
而這時我就看到一個身上圍著狼皮手上拿著火把,臉上畫著很古怪白色符號的男人,從樹林里跑了出來,隨即一把就將木措抱在了懷里。
他們嘰里呱啦的說了很長一段話,我卻都聽不懂。
最后木錯深吸了一口氣,扭頭看向了我們,緊接著又和著那個男人說了幾句什么。
男人很是驚詫,似乎沒有明白木錯是什么意思,一臉的疑惑,眼神還一個勁的看向我們。
兩個又說了一會,木錯拽著那個男人走到了我們的面前,那個男人看上我用很生硬的話說了兩個字:謝謝。
這倒真是讓我出乎意料,因為在我的心里,包括在我們所有人的印象之中,這些土著民簡直就是不講道理的。
畢竟他們曾經無差別的攻擊過我們和這些外國佬,甚至外國佬的那些船只,若是沒有這些土著民的搗亂,也不會在那樣的夜里燒成這些灰炭。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我們才不得不接納了這些外國佬。
不過此時人家以禮相待,我們總不能再去和人家爭吵什么吧,而且木措能夠帶我們來到這兒,就說明這個土著女人并不想傷害我們。
我也立刻看著那個男人點了點頭。
木錯再一次和這個男人說著什么,之后,男人卻只是搖了搖頭,顯然他們在用部落的語言在溝通什么,可是這個男人明顯不同意。
最后木措似乎很生氣又很是激動的和那個男人說了幾句什么,時不時指向我們,神情很是激動迫切,那個男人這才不情不愿的底不愿的點了點頭。
王平站在我的身后,聲音很是疑惑的小聲問道:“他們這究竟是在商量什么,難不成是在商量應該把咱們抓去究竟是紅燒了還是干煸了?”
陳建聽到王平這一塊兒也是一聲冷哼:“誰知道呢,不過我總覺得,他們不會以禮相待,咱們把咱們帶回去好吃好喝的照顧吧,還是小心這些吧。”
我知道陳建一直對我將這個女土著也就是木措帶回去的事情耿耿于懷,不過我也懶得搭理他。
看著木錯和那個男人又交涉了幾句之后,那個男人這才沖著我們招了招手,隨后走在了前面。
木錯似乎松了一口氣,立刻扭頭看向我小聲的說:“我哥哥已經同意你們去我們的部落了,跟著我來吧。”
說實話,這樣的舉動很冒險,但是一想到海面上來的那些船隊,木措口中成為魔鬼的那些人,隨時可能出現在我們的營地。
而且他們手中有槍有炮,我們幾乎是手無縛雞之力,若是對在一起絕對沒有什么勝算。
我扭頭看下王平,小聲的交代:“你去告訴所有的男同事包括這些外國佬將自己手中的武器拿好,防人之心不可無,明白嗎?”
王平慎重的點了點頭,拽著陳建去后面傳達我的話。
跟在旁邊我旁邊的蕭薔這會兒走到了我的身后,看向我一把拽住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