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這會已經(jīng)逐漸黑了,那個年輕的土著叫做木林,表現(xiàn)的很激動。
不過離開了布諾易斯部落之后,木林開始變得很謹慎。
他背著裝滿了肉的背簍走在前面,一步一步都很警惕。
可是我卻并不是很激動,因為更多的可能是擔心和害怕吧。
畢竟這個孩子是無辜的,無論這件事情成與不成,我總要安安全全的把他帶回去。
木林走在前面速度非常的快,我跟在他的后面幾次險些被他弄丟了,后來木林可能是注意到了我在黑夜里面行走并不是很適應(yīng),所以這才放慢了速度。
我們兩個朝前走了大概三個多小時,黑夜里面行走實在是一件很累人的事兒,而且我們兩個沒有辦法去弄火把照亮,只能借著微弱的月光前行。
好在這片樹林曾經(jīng)被山火燒石過,所以現(xiàn)在并沒有很多的樹葉遮擋,但是月光石在昏暗,再加上我們兩個人的身上都背著東西,所以就更加的累了。
又走了半個多小時之后,前面的木林忽然停了下來,緊接著他扭頭很是警惕的看向我,沖著我伸手做了一個一的手勢。
這是我們之前已經(jīng)約定好的,他做了這個手勢,就說明需要繼續(xù)前進。
我一把拽住了木林,盡量想辦法和他溝通:“前面可就是呃塔斯部落了?”
木林看向我估計也是在猜測我剛才說了什么。
半天之后,他指了指前面很是僵硬的說道:“呃塔斯!”
這下我可以確定前面確確實實就是呃塔斯部落,看來我們已經(jīng)找到了他們這個部落的營地了。
我趴在石頭上面朝前看了看,這才發(fā)現(xiàn)前面果真有很多的火光圍繞在周圍,而周圍也占了很多的人,顯然他們這會兒正在守夜吧。
這個地方其實很寬闊,但是我們不知道周圍會不會有什么陷阱,所以不能輕舉妄動。
我和木林趴著等了一會兒,木林顯然有些著急,可是我倆沒法溝通,就只能等合適的機會。
我朝著四周看了看,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猞猁的動靜,如果現(xiàn)在把這些肉扔在外面的話,如果被其他的野獸吃了,那么這個呃塔斯部落的族人發(fā)現(xiàn)就一定會知道我們曾經(jīng)來過這里。
所以必須要保證的是這些肉一定要被那些猞猁吃掉,然后猞猁這一條線走不通了,剩下的事情就會簡單許多。
我沖著木林比劃了好半天,意思是讓他先悄悄的到樹林里去看一看究竟有沒有猞猁的蹤跡,或者是將這些肉擺在一些猞猁經(jīng)常經(jīng)過的路線,可是木林沒聽懂,我倆正在這兒焦頭爛額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身后忽然傳來了一陣說話的聲音。
那個應(yīng)該是外語,我聽不太懂,但是腔調(diào)很熟悉,畢竟和這些外國佬生活了這么久,他們說話的語調(diào)我還是很熟悉的。
我立刻就拽住了正打算和我說話的木林,隨后立刻拽著木林趴在了草叢里。
雖然這片草叢已經(jīng)被燒毀了,并沒有什么遮擋,不過好就好在現(xiàn)在視線非常的昏暗。
木林顯然也聽見了動靜,立刻從手里掏出了他們部落里面特有的那種用骨頭做成的小刀,緊張縮在我的旁邊。
而這會兒,那個說話的聲音越來越近,他的腳踩在地上,那些枯枝發(fā)出一陣一陣的響聲,每一步都好像踩在了我的神經(jīng)上。
我格外的緊張,手中拿著的槍甚至已經(jīng)上了膛,如果他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了我和木林,若是沒有辦法跑掉,那么這個男人今兒晚上就只能死在這兒。
我和木林到時候可以趁亂多出去,能夠躲多遠就躲多遠。
但是若是想回布諾易斯部落怕是也不能了,否則我們這豈不是把危險也帶給了他們?
我在腦海里瞬間想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一時之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