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騰騰騰!
武士的腳步踩在華麗的地板上,狹長且華麗的連廊里滿是回響。
朱五被親衛簇擁著,朝西廂房兒去。按照事先分析的平面圖,這庭院的西邊,應該住的都是鶯鶯燕燕。
東邊賭,西邊嫖,南面是私人包間,北面有上好的廚子小灶。
這趙家莊儼然就是一個古人版的會所!還是超級豪華那種,吃喝玩樂一應俱。
進入西廂房,各種裝扮的曼妙佳人被漢軍毫不憐香惜玉的拖到走廊上,哭哭啼啼的縮成一片。
其中隱約有一些衣衫單薄,里出肌膚的女子,欲遮還露地樣子,讓看押她們地士兵,哈喇子都流出來了。
”爹,前面那屋!”朱玉指著西廂房的盡頭說道。
朱五點點頭,邁步走過去,之間門上三大字,風月軒。隨后,墻壁上還刻著一首小詩。
昨日殘花亦可紅,天下女子味不同,不識風月真滋味,只因未入此巷中。
“呵!”朱五輕笑一下,“這南城二爺,還真他媽的是個作詩鬼才!”
隨后,輕輕的推開門,目光落在屋里,端坐在茶桌上的那個三旬男子身上。
“這人倒是生得好皮囊!”
男子一張豐神俊朗的臉,劍眉星目,即便是朱五這樣的直男看了,都要贊一聲帥字。
雖然衣著有些狼狽,但是卻依然風度翩翩的坐著,眉頭輕皺更添了幾分憂愁。
女子憂愁讓人可憐,男兒憂愁則心碎。眼親這男子,若是放在后世,妥妥那些富姐最喜歡的輕熟暖男。
朱五推門的瞬間,男子也發現了朱五,泰然一笑。
“你就是南城二爺?”朱五邁步進去,坐在茶桌對面問道。
“何必明知故問?”南城二爺微微一笑,修長的手指,在茶桌上忙碌起來。
他不是武人,他的手上沒有一絲老繭,男人的手居然保養的和女人一樣白皙,每個指甲都經過精心的修理。
淼淼煙霧之中,兩杯清香的茶倒好了,南城二爺繼續笑道,“請,請喝茶!”說著,自己先端起一杯,在鼻尖聞下,然后緩緩的送入口中,閉眼回味。
“這鳥人!”跟朱五進來的朱大毛手放在刀把上,兇光暴露,心里暗罵,“死到臨頭,還這么繼爸能裝!”
朱五則是笑看,南城二爺的表演。
男人,有些成就和年紀地男人,越是面對危險,越是能夠鎮靜。
“倉促之間沒有好茶,怠慢了!”南城二爺放下茶杯,緩緩說道,他說話地聲音很好聽,典型女人喜歡那種,酥酥地帶著深沉和笑意的聲音。
若是南城二爺在后世,怕是這憑這口聲音,就能讓無數富姐,心生波瀾,小女生不能自己,良家少FU暗送秋波。
“鄙人剛才一直在想,自從開了這處別院,該拜地碼頭都拜了。該跪的菩薩也都跪了,香火錢也撒了無數。”南城二爺繼續道茶,繼續笑道,“怎么還有人找麻煩?肯定是有沒敬到的神仙。尊駕是哪路神仙?”
朱五看著他的表演,淡淡地說道,“京城治安兵馬司!”
“您貴姓?”
“朱!”
南城二爺臉上露出恍然大悟,并且有些懊惱的表情,“尊駕想必就是兵馬司指揮使朱大毛大人?”
朱五點頭,“嗯!”
朱大毛在旁,兇光更盛。
南城二爺苦笑,“跟鄙人猜測的一樣!京城里那么多神仙都拜了,唯獨您這位佛沒拜,今日就出事了!”
“那你為何不拜我呢?”朱五瞇著眼睛,心中滿是殺氣。
京中那么多官員都拜了,也就是說這里的保護傘,不止一個?
“不是不拜!”南城二爺謙卑的笑道,“一來,朱大人是一個半月之前才上任的,鄙人沒找到機會。二來,聽說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