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是漢王起家的老兄弟,鄙人哪敢冒昧?”
說著,南城二爺又笑了笑,試探著問道,“敢問朱大人,今日來是哪位大人物下的令,還是....”
“維護治安,鏟除奸佞是治安司的本分,不用任何人下令!”朱五笑道,“你這藏污納垢的地方,不該抓嗎?”
聽朱五如此說,南城二爺似乎放心不少,連連笑了起來。
“大人此言差矣!開幾桌賭局,請一些姑娘吹拉彈唱,表演歌舞,談談心,聊聊風月。哪里就藏污納垢,哪里就奸佞了?孔夫子云,食色性也!男人賺錢為了什么,還不是為了享樂?”
“人生苦短,世事艱難。若不及時享樂,豈不浪費了大好的歲月!”南城二爺侃侃而談,“男人,其實一輩子就為兩件事而活。錢和女人,偏偏這兩樣在鄙人這里都能得到。鄙人這是做好事呀?怎能說是藏污納垢呢?”
“漢王令,禁止賭博風月!”朱五笑了笑,看著南城二爺,“你違抗王令!”
“男歡女愛能禁得住嗎?男人的好勝心能禁得住嗎?”南城二爺依然微笑,徐徐說道,“人的欲望是禁不住的!”
朱五冷笑下,“你他媽的,還真是有持無恐!”
唰,朱大毛抽忽然抽刀,因為南城二爺站了起來。
南城二爺根本不為所動,似乎那把刀不存在一樣。走到一個擺著瓷器的木架邊上,回頭笑道。
“不是有持無恐,而是鄙人心有成竹!”說著,手上用力,吱嘎一聲,木架慢慢挪開,露出一間暗室。
朱大毛瞬間傻眼,就連朱五也有些意外,暗室里金光閃閃銀燦燦一片,金銀珠寶小山一樣。
“既然不是哪位大人物下令,鄙人大概知道自己哪沒做到位!”南城二爺笑道,“朱大人你這位神仙,鄙人不該遺漏。既然您今天來了,這院子里的東西您隨便拿,鄙人絕不含糊,只求能和大人交個朋友!”
“抓了你,這些都是我的,不用你送!”朱五冷笑,“再說,你算什么東西,也配和我交朋友?”
“抓了鄙人,只怕朱大人面子上不好看!”南城二爺重新坐下,看著朱五,“鄙人不算什么,別說是抓,就算是殺,也不過是大人一句話的事。但有句話,不知大人聽說過沒有?”
頓了頓,南城二爺繼續(xù)意味深長地說道,“打狗還要看主人!”
朱五盯著他,獰笑,“你主人是誰?”
南城二爺搖搖頭,笑道,“何必問那么清楚呢?反正是位了不得的大人物!大人,得罪鄙人沒什么,我算個屁呀。得罪了鄙人的主人,卻對大人前程不利!鄙人保證,只要大人現(xiàn)在帶隊收兵,明日鄙人的主人,就會對大人表示感謝!”
朱五眼皮跳跳,“你越這么說,我還越要抓你,讓你的主人自己跳出來!”
“大人何必意氣用事?”南城二爺喝著冷掉的茶水,“信不信,您抓了鄙人之后,不出兩個時辰,就會有官階比你高的人,找到您。然后夸獎您一通,再敘敘舊情意,半令半求,把鄙人帶走!”
南城二爺唇上帶著冷笑,“鄙人出來后,這院子也馬上還能再開。開業(yè)那天,還會有官階比你高的人,把你帶到這兒,半令半求,讓您吃喝玩樂?!?
“大人覺得,那樣好嗎?”南城二爺看著朱五,“那樣咱們大伙心里都有一個疙瘩,您玩不舒服,鄙人也伺候不舒服,何必呢?”
“從你的表現(xiàn)來看,你說這些我信!”朱五翹起二郎腿,“要是沒有大靠山,你這買賣也開不起來。但是,你錯了!”
“鄙人錯在何處?”南城二爺問道。
朱五呲牙,“我不是朱大毛?!?
朱大毛在邊上一臉鐵青,“老子才是朱大毛!”
突然,外面?zhèn)鱽斫辛R呵斥之聲。
“治安司的兵能管到老子?滾開,讓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