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俗長老套的故事,一個膽小怕事的男子收養了一個男孩,并且用自己的半生的積蓄將男孩交給了高人學習技藝。
在旁人看來收養于哲的那個男子是一個膽小,逢人就笑,愛貪小便宜的人,可是在于哲看來,這個人給了他新的生命,將他最寶貴的錢財都砸在了他的身上。
長安了然地點了點頭,現在于哲會變成這樣跟他的養父也有一定的關系,但是主要還是因為后面的學習環境吧。
他拍了拍于哲的肩膀,“如果你此次做的好,那么我會向皇帝請示,在南豐城里獎賞給你們父子兩個一個宅子,一個小攤子,從此你們便是我南越的子民,受我南越庇護。”
長安依舊走遠了,可是于哲依舊沒有從長安剛剛的話中回過神來,他的父親生活在高人的山腳下,那里面的人大多數都是苦命的人,被自己的國家驅逐出來,還有些是孤兒,不知道自己的國家是哪一個。
他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一個國家要庇護他們的。
說不感受那一定是假的,可是如果自己做不到他們所說的那個樣子呢?自己會不會像是當初叫師傅失望那樣子叫他們再一次失望呢?
于哲有些不敢想。
“公主,人都已經抓起來,之前抓住的女子想要見國師大人,只是國師大人不在,這該如何?”
無憂皺了皺眉毛,之前抓起來的人是魚淵和鏡亦周一起抓的,理應是國師去看,但是現在國師不在,她要是越俎代庖,不知道等國師大人回來會不會不高興呢?
就在無憂糾結的時候,她似乎是產生的幻聽,“我怎么像是聽到了魚姐姐的聲音呢?”
“不是幻聽,無憂,我回來了。”
無憂回頭看去,果然是魚淵和鏡亦周,她對著鏡亦周點了點頭,“國師大人。”
鏡亦周也跟著點了點頭,“如今那些人在哪里?”
“在天牢。”
鏡亦周松開牽著魚淵的手,“我過去看看,你們兩個無事就回去說說話吧。”
“嗯,你自己小心一點。”
“嗯。”
等到鏡亦周走后,無憂這才上前拉住魚淵的手,親昵地說道,“魚姐姐,最近這段時間里我可是擔心死你了,也不知道你去哪里,我也無從問起。”
“是我不好,本來是要說跟你一起做些什么,剛剛我聽見,是已經將貴妃給抓起來了嗎?”
“嗯。”無憂提及此事,愁緒遍布眉梢,“這件事情是瞞著父皇做的,本來我也是沒有打算告訴母后,可是動用皇家侍衛是要有人開口的,所以我就告訴了母后,想來是母后覺得瞞著父皇不好,所以告訴了父皇,現在父皇正跟我母后慪氣呢。”
魚淵摸了摸無憂的腦袋,“慪氣未必就是生氣,他可能是擔憂皇后娘娘自己一聲不吭地去做如此危險的事情。”
“會嗎?”
“會啊。”
無憂看著魚淵臉上的笑容,似是想到了什么,“最近一段時間里,魚姐姐跟國師大人是不是過的很好啊?我總覺得你們此次回來有哪里不太一樣了,剛剛瞧見了魚姐姐臉上的笑容,我才發現,剛剛國師大人也是這般笑著的。”
“有嗎?”魚淵摸了摸自己的臉,她覺得自己跟平常沒有什么區別啊。
無憂拉著魚淵的手搖了搖,“魚姐姐自己看不出來,可是我這個明眼人卻能看得清清楚楚,你們能好好的真的是太好了。”
眼見著無憂一起在打趣自己,魚淵的眼珠子轉了轉,隨即她勾唇一笑,“這一次我回來還給你帶回來一個好消息,你要不要聽一聽?”
“什么好消息?”
“我之前覺得你跟我說的那些話,屬實不應該只有我聽到,所以我書信一封給長安寄過去了,這種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