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我們左翼受到了狼群的攻擊。”
“報告,我們墻體右側(cè)也受到了狼群的攻擊,他們要爬上來了。”
蕭竹青和長安不在大帳中,所有的人報告事項都是朝著于哲來的,于哲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模樣,明明自己不是被抓來的俘虜嗎?
當(dāng)初自己不過是隨口一說,這兩個人就這么放心地將大本營交給一個來歷不明的人嗎?難道就不怕自己開城門迎接西詔大軍進來嗎?
他完全都搞不懂蕭竹青和長安到底在想些什么?
“于哲公子,現(xiàn)在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是把墻體上的火油點燃將狼群驅(qū)逐下去嗎?”
“不!”于哲想也沒有想直接否決了這個方案,他現(xiàn)在也沒有空也想為什么蕭竹青和長安如此信任自己了,從小到大,除了自己的老爹,再也沒有人這么相信自己,所以自己就是不可以,也得可以。
“現(xiàn)在點燃火油只會激怒那些狼群,對了,你剛剛說,是左側(cè)的狼群多還是右側(cè)的狼群多?”
“右側(cè)較多。”
于哲思量了一會兒,對著其他的士兵說道,“這樣,我去右側(cè)穩(wěn)住狼群,左側(cè)的坡度比右側(cè)的要陡峭許多,狼未必能爬上來,但是人就未必上不來,打仗我不在行,這里就交給你們了,我一定會盡力守住右側(cè)。”
“嗯。”
于哲手里攥著自己的笛子,說來是自己,其實自己對這個笛子都是陌生的很,自從考核結(jié)束之后,他就再也沒有吹響過這個笛子,畢竟有他師兄就可以了。
但是這一次他也想可以一次,他也想證明一下自己是天才,哪怕天才不需要證明。
來到城墻右側(cè),果不其然這邊的狼群更加兇猛,甚至有些狼都要跳上來了,一旦有一只上來就會有第二只,那么這座城池可能就會變成歷史上第一個被狼群攻破的城池了。
他緩緩拿起笛子放到了自己的嘴邊,吹起了一曲悠揚而又令人渾身發(fā)麻的曲子,即使這是第二次吹奏,但是曲子他早就已經(jīng)爛熟于心了,這也表示自己也是不甘心的吧。
曲子一響,狼群似有波動,開始有些狼停止了進攻了,其他士兵見于哲的曲子這么有效,心下都放心了不少。
但是很快,城墻下邊的曲子高過了于哲的曲子,那些狼群又開始進攻墻體,甚至狼開始用狼的身體作為梯子往上面跳躍著。
于哲一時不察,被一只已經(jīng)跳上來的狼給劃傷了胳膊,笛子也應(yīng)聲落到了城墻外面,等他想要抓住那笛子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笛子已經(jīng)被人撿了起來。
師兄弟二人重逢相見居然是一個高,一個低。
可是明明于哲比他高了那么多,但是他還是覺得自己不如師兄,師兄無論做什么都做的比自己好,現(xiàn)在他開始不禁懷疑起自己來,自己真的可以嗎?
莫公子看著城墻上自己‘沒用’的師弟,“我本來想著是否要救你出來,沒有想到這才不過十日,你就已經(jīng)叛變了,這樣的做法怕是更加會叫師傅他老人家寒心吧。”
“現(xiàn)在就連笛子也弄丟了,我看你是如何抵抗的。”
于哲汗如雨下,絲毫聽不進去其他人說的話來,在旁的士兵都勸慰著于哲,他們絲毫不知道這個笛子對于于哲意味著什么,御狼之術(shù)的笛子也是有講究的。
旁的人不知道,就隨手從城池里的樂器店里找到了一把精美的笛子遞到了于哲的手中,“于哲公子,你快些吹奏起來,我們的兄弟們馬上就要頂不住了。”
于哲連忙搖了搖頭,“不,不行,我不行,沒有笛子,我更加不是師兄的對手。”
那士兵本身就不是文縐縐的人,更加看不慣磨磨唧唧的人,他也不管于哲說著什么,他直接扒開于哲的手,將那笛子塞在了于哲的手中,“我不管你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