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這一次打退了西詔,我們終于能松一口氣了。”
“是啊,這一次多虧了將軍和前鋒去后面將敵軍的糧草個燒毀了,這樣子我們才能睡一個安穩覺。”
“誒,這話我不會反對,但是要是沒有于哲公子的笛聲,怕是這座城池就很難能守住了,我覺得這次于哲公子也是立了大功的。”
“那是自然,我們南越的人哪一個不是立了大功的?”
“哈哈,是啊,是啊,這一次回去可有可吹噓的事情,要不然我家那婆娘總是喜歡瞧不起我,這一次看看她是不是還瞧不起我?”
“得了吧,你家那婆娘,你就是害怕她,她說什么你都覺得對,你就算是立下了天大的功勞,她說你不行,你還是不行。”
“切,我在家中可是說一不二的。”
“瞧瞧,瞧瞧他,這還沒有多喝多少呢,這就開始說胡話了?”
“誒,你們別不信啊,我可真是一家之主。”
南越士兵難得有如此放松的時候,蕭竹青看著他們說葷話也由得他們去了,這一次能打的如此漂亮的確跟他們都有很大的關系。
他拍了拍一旁的于哲的肩膀,“這一次,我們證明我們沒有信錯人。”
于哲看著蕭竹青,依舊沒有想明白為什么他們能如此相信一個外人,“你們為什么如此相信我呢?我只不過是你們在半路上抓回來的俘虜,你們倒是對我全心全意的。”
“你都能感受到我們的全心全意,自然也不會干出那些不合乎情理的事情吧。”
“什么叫做不合乎情理的事情?”于哲還是一頭霧水,他看向長安,但是長安似乎也沒有打算給他解釋什么。
倒是一旁有一個喝多的士兵上前搭著于哲的肩膀說道,“我們將軍早就跟我們說了,你是從西詔那邊抓回來的能人,而且說你面子薄,叫我們擔待點,萬一你有什么異動,不用匯報,直接綁走就,就好了,嗝,要是不聽話,直接殺了。”
于哲臉色一白,蕭竹青笑著說道,“你嚇到他了。”
那人頓時一臉清醒的樣子,哈哈大笑,“兄弟,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覺得逗弄你比較好玩而已。我們將軍都是明事理的人,自然是不會認錯人的,我們也相信我們將軍的眼光。”
這是第一次被人捉弄,也是第一次被陌生人說這樣直白的話。
于哲慘白的臉色頓時就好了許多,“嗯,我知道了。”
“好兄弟!是兄弟就喝了這杯酒,以后出門在外,有什么難事,只要兄弟離的不遠,絕對幫忙,義不容辭。”
于哲連忙推辭說道,“我,我從小到大沒有喝過酒,還,還是算了吧。”
“誒,你不喝就是不給兄弟面子,必須喝。”
于哲看著一碗如同白水的酒,似乎也沒有那么可怕,他咬了咬牙,直接一碗像是喝水一樣喝光了,那個叫囂他喝酒的人都看呆了,良久這才說道,“好兄弟,這酒量可以啊。”
話音剛落,于哲整個人就朝后倒去,長安眼疾手快地托住了于哲,要不然這于哲的后腦勺不知道要怎么樣呢?
“怎,怎么了?”
“醉了。”
那人撓了撓后腦勺,“沒想到,這人一杯倒啊。”
“好了,今日就到此為止了,明日的站崗誰也不能松懈,若是誰明日沒有起來,那就軍法處置!”
“是!”
蕭竹青和長安將于哲搬了回去,這一天也算是圓滿的過去了。
“聽說你們的當中有人想要見我?”
成伯從未想過會在這里見到鏡亦周,“是你?!你是南越帝的人?”
鏡亦周微微一笑,“原來是成伯,真是好久不見了,怎么你也來這天牢做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