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現(xiàn)在又都不說話了?剛剛說的不是還很嗨嗎?”
一個跟大漢關(guān)系很好的男子走上前去說道,“老大,那男人一看就是個厲害角色,兄弟們?nèi)绻^續(xù)待在這里的話,怕是真的連命都沒有了。”
大漢看了一眼說話的兄弟,“那你想要怎么辦?”
“不如就按照剛剛說的辦,反正軍中的人下午才會來看我們,如今天已經(jīng)黑了,要是被發(fā)現(xiàn)那也是明天的事情了,現(xiàn)在我們跑掉,難不成他們還能分出人手來抓我們不成?”
“當(dāng)個逃兵?”
“老大,這不是當(dāng)不當(dāng)逃兵的意思,而是這些可是兄弟們的性命啊,交代在戰(zhàn)場上也就算了,難道被那男子殺掉,我們就甘心嗎?”
“對,老大,我們不甘心,我們寧可戰(zhàn)死沙場也不愿意死在別人的手中。”他們好像是給自己找到了一個很好的借口,既能證明他們不是逃兵又能說明自己是有愛國情感的。
即使旁人不知道他們是為了什么,但是他們自己知道不就好了,這種事情不就是自己給自己找到一個完美的借口嗎?
黑黝黝的大漢想了想,最后還是同意了眾人的意見,還是性命重要,那些虛名要的干嘛,等他們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到時候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也不用被人束縛。
眾人打定主意,就等著天黑開始行動撤離,可是他們還沒有等到撤離呢,就看到一個女子憑空出現(xiàn)在了這里。
那女子先是前后打量了一下,隨即看向大漢,語氣不客氣地說道,“這里是不是少一個人?”
大漢何時被人如此對待過,而且還是一個女子,他頓時不客氣地回道,“你是什么人?敢這么跟我說說話。”
女子并沒有理會這個人,而是仔細(xì)勘察起現(xiàn)場來,這里面還殘留著血液的味道,她認(rèn)得那是魚淵鮮血的味道,難道鏡亦周真的將魚淵挖心了不成?
“這里白天發(fā)生了什么?”
女子的目中無人徹底激怒了大漢,他拿起魚淵白日里拿過的鐵鍬朝著有云的腦袋拍去,有云只是微微看了他一眼,他頓時就變得渾身無力。
有云也懶得跟他說那些沒有用的,“我再問你最后一遍,白日里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若是回答不好的話,可是會死人的。”
眾人一看頓時就將有云將白日里來的鏡亦周歸為了一類,有人開始說道,“女俠,女俠饒命啊,那人已經(jīng)被一個男子給帶走了,我們,我們什么都沒有做。”
紅箋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