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我們兩清了。”
仙姝緩了一會兒,覺得身上有了力氣,這才顫顫巍巍地站起來要走,可是還沒有走一步,她就發現自己的腳腕被某一個應該昏迷的人抓住了。
只是輕輕一個用力,仙姝就被帶倒在地,就那么輕易地被沈長青壓在了身下,鮮血的味道越來越重,甚至開始有血滴,滴到仙姝的臉上。
她異常平靜,他也異常平靜,本來那么曖昧的姿勢叫二人這般嚴肅一搞,什么心思都沒有了。
就在仙姝以為沈長青可能會掐死自己的時候,沈長青突然俯下身來,在仙姝的臉上一舔,仙姝頓時呆愣在原地,沈長青不顧仙姝是什么神情,他仔仔細細地將仙姝臉上沾染的血跡舔舐干凈。
“呵,你是以為將這蟲子移至我體內,我就會衰敗而死嗎?”
看著仙姝那恐懼的眼神,沈長青冷笑一聲,“你們真是忘記了,明柔是誰的人,明千又是誰的人呢?她們怎么可能將那種危險的東西寫在手札之上呢?”
“明千或許會背叛我,但是明千從始至終都是我這邊的人。”
沈長青站起身來將仙姝扛在肩上,仙姝想要掙扎卻沒有半分力氣,沈長青用力拍了一下仙姝的屁股,“別掙扎了,沒有用的,這種蟲子只會對宿主好,沒有其他的功效。”
“還有侍弄花草的人不是明柔,是我,你那香的方子也是我研制的。”
仙姝在震驚中被沈長青給抗走了,她本以為自己有機會可以接近沈長青了,將那蟲子移至沈長青,自己也算是沒有愧對西門令,但是現在,他們都被沈長青給騙了。
直到回到了沈長青的府上,仙姝依舊沒能緩過神來,沈長青用左手拍了拍仙姝的臉頰,“震驚嗎?西門令早就知道了吧,小棄子,怕是只有你不知道了。他那么想要傷我,就是為了看看你能不能下手,你下手了只能證明,你是他的人而已,證明我們兩個是平局而已。”
“什么?”
“男子攀比在很多方面,比如權勢,比如錢財,比如女人。明柔背叛了他們的感情,而你背叛了我的真心,所以我們兩個扯平了。”
沈長青漫不經心地笑著,“可是還是我贏了啊,因為明柔早就死了,而你還活生生地在我面前,仙姝,你注定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我們傾注萬馬兵甲不過是搏一搏‘真心’而已。”沈長青指了指仙姝的心口,似是而非地笑著。
仙姝覺得渾身冰冷,仿佛自己置身于冰窖之中一般,“你們將戰場當做兒戲?當做博弈的地方?將我們全部當做棋子?”
紅箋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