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崖跟著白家人一起回到了自己家中,但是此時此刻他腦海里想得都是何家夫人不待見明禮的樣子,想著想著便彎了彎嘴角。
白靈注意到自家大哥不知道在想什么,居然還在笑,思來想去,除了今天見到了肅憐的丈夫明禮之外,就是見到了肅憐。
可是肅憐都沒有跟自家大哥說話,難道遠遠地看著就能叫自家大哥如此開心?
她壓下心中所想,想著一會兒找個僻靜的地方好好問一問她大哥是怎么想的,難道見到了人家的夫君不應(yīng)該更加死心才是嗎?
白靈從白天等到天黑,終于在池意哀怨的眼神下找到了機會,她見白崖周邊沒有人,直接將白崖拉到了一旁,神秘兮兮地說道,“大哥,你今日心情似乎很好啊?”
“有嗎?”
“把嗎字去了,是非常好啊,上午沒有人跟你說話,你自己都笑得開心,你說,你是不是對肅憐姐姐還沒有放下去,可是你都已經(jīng)看到人家丈夫了,難道還不死心?你總不會要做些什么吧?”
白靈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她這個大哥從小就是離經(jīng)叛道,萬一他真的想要做些什么,他們這群人是一個都攔不住的。
白崖臉色一黑,他用力地彈了白靈一個腦瓜崩,“你這剛剛成親就想這些亂碼七糟的事情,難道你大哥就是那種壞人姻緣的事情?”
“那你白天為什么那么高興,難道不是因為見到了肅憐姐姐嗎?”白靈捂著自己的腦袋說道。
“才不是呢,我之前去何家給二弟求親,結(jié)果人家是一臉冷漠,我還以為何家是如此的不待見咱們家,今日一看,她連自己選的女婿都不待見,這般想來,心里可是好受多了。”
白靈將信將疑,“大哥,你什么時候變得如此小肚雞腸了?還是跟一個夫人計較?鎮(zhèn)子上誰人不知道何家瞧不上咱家,可是咱家還瞧不上她家呢。”
“行了,這么晚就是來找我說這件事情嗎?趕緊回去吧,說不定池意都要等急了。”
白靈被白崖說的小臉一紅,頓時跑了回去。
白崖在白靈走后斂去了笑容,他當(dāng)然不是小肚雞腸的人,更加不是因為如此才開心的,雖然心中的想法很不地道,但是不得不承認,自己還算是一個正人君子。
起碼沒有在大婚之前乘虛而入不是嗎?
明禮到底還能活多久,這是一個未知數(shù),只是叫他看來,怕是熬不過這個冬天了。
那時候自己再追求肅憐,難道不可以嗎?他不在乎這些世俗禮教,對于他這種離經(jīng)叛道的人來說,沒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但是白崖卻低估了肅憐對于世俗禮教的執(zhí)念,這也就導(dǎo)致了在明禮死后,他們依舊沒有結(jié)果的事情,而肅憐這種行為叫白崖一等就是十年之久。
當(dāng)然這些都是后話了。
回門的日子過得很快,白家人和何家人很快有踏上了回去的路程,這不過這一次白家沒有白崖護送,而剛剛走到了半路上,那群熟悉的劫匪再一次出現(xiàn)。
這一次的目標(biāo)很是散漫,他們似乎是奔著明家來,又是奔著池家來的。
好在他們沒有走出去多遠,最后還是官兵來將他們安全護送到了隔壁的鎮(zhèn)子,明家夫人一聽這路上又遇到了那些劫匪,心都要跳出來了。
一旁的明家老爺安慰說道,“沒事了,已經(jīng)沒事了,前邊的人已經(jīng)傳來消息,隔壁的官兵會護送她們回來的。”
“老爺啊,以前鎮(zhèn)子邊上都是太平的不得了,怎么最近這么多的劫匪啊。”
明家老爺眸子一深,“是啊,是該好好查查了,一次能容忍他們放肆,只不過是不想在大婚的日子找晦氣,只是他們一而再二的觸犯咱們的底線,到底是不可以的。”
“明日我就去池家拜訪,看看池家老爺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