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
她將鏡亦周扶到一邊,她則是站起身子朝著一棵大樹走去,她將手放在了大樹之上,閉上眼睛跟大樹溝通起來,“謝謝你們剛剛出手相助。”
“姑娘不必客氣,你于我們有恩,幫忙是應該的,其實我們剛剛也沒有幫上什么忙。”
魚淵卻沒有在意他們話中的意思,她覺得自己剛剛能毫發(fā)無傷,基本都是這些大樹的功勞,無論他們是謙虛也好,還是有什么不能開口的難言之隱,都無所謂,自己的心意到了就好。
就在魚淵跟大樹們溝通的時候,她沒有看到鏡亦周的眼眸逐漸變成了銀色,那個曾經被鏡亦周說起沒有溫度的顏色,銀眸只是出現了一小會兒,隨即在魚淵即將要轉身的時候又消失不見。
魚淵將鏡亦周帶到了白崖綁架她的地方,現在白崖已經離開了,這里也不會再有什么采花賊和什么姑娘了。
她帶鏡亦周到這里,原本是以為這里是沒有人的,可是卻沒有想到這里居然會有一個姑娘在里面,魚淵看到她很驚奇,而那個姑娘看到魚淵和鏡亦周在一起,也很驚奇。
吳琳見過鏡亦周之后,心心念念的都是鏡亦周的身影,她總想著自己會在一個意想不到的時候見到鏡亦周,現在見到是見到了,卻是沒有想到鏡亦周身邊會多一個女子。
但是瞧著鏡亦周那虛弱的樣子,倒是不知道這個姑娘是真的認識鏡亦周,還是看著鏡亦周虛弱,所以想要做些什么不軌之事。
想到這里,吳琳心中的正義感頓時升了起來,“你是什么人?”
魚淵皺著眉頭,她本來想帶著鏡亦周轉身就走,這里已經不是一個清凈的好地方了,可是這才轉過身,外面就下起了大雨,而身后的聲音又在這個時候響起。
她沒有理會吳琳的話,而是將鏡亦周放在了里面的內側,現在的鏡亦周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靠在魚淵的肩膀上,似乎下一秒就能昏睡過去。
吳琳見魚淵不理會她,而鏡亦周那渾噩的樣子叫吳琳對魚淵多了幾分猜忌。
“你將你身后的鏡公子放下,要不然我就要去府衙告你拐賣人口了!”
魚淵本來不想理會這個自說自話的女子,可是聽這個口氣這個女子是認識鏡亦周的,她怎么不知道鏡亦周何時認識了這么一個‘正義感’爆棚的姑娘呢?
紅箋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