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干什么?強行突破《紅箋紙》給你的靈力枷鎖,你難道是不要命了嗎?!”
“可是小魚兒還在里面,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小魚兒在里面受苦,那家伙不知道還要做出什么事情來。”
和平也是一臉擔憂地看著里面,可是面對嵐壹他也是束手無策啊。
但是在風穴之內,卻不是他們擔憂的場景,甚至嵐壹的主靈識都被魚淵給逼了出來,她一只手捏著嵐壹主靈識的脖子,邪魅一笑,“好久不見啊,嵐壹師兄。”
“無執?!怎么是你,你怎么會在魚淵的身體里?”
‘魚淵’眨了眨眼睛,“《紅箋紙》里有師兄的靈力啊,我與師兄師承一脈,靈力自然也是相通的,當初師兄在青丘一族的幻象林中做了手腳,師妹我自然是承了師兄這個恩情了。”
“不過師兄不要害怕,我只是為了送你回去而已,畢竟這小小的《紅箋紙》還入不得師兄的眼不是嗎?”
‘魚淵’素手在胸前結印,和風的身子直直地朝著后面倒去,而剛剛被她抓在手中的靈識也已經消失不見。
她還沒有來得及適應一下如何控制這個身子,魚淵的神智歸位,直接將她壓了回去。意識回籠的魚淵還沒有搞清楚發生了什么事情,她只記得自己叫身邊的大樹來保護自己,剩下的事情她全部都不記得了。
周圍飄散下來的樹葉似乎昭示著剛剛發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還沒等魚淵回過神來,她就被跑過來的鏡亦周抱了個滿懷,她能感受到鏡亦周的顫抖,她輕輕拍著鏡亦周的后背,“好了,我沒事了。”
“不要害怕了,我現在這不是好好的嗎?沒事了,沒事了,周周,我沒事了。”
話音剛落,他緩緩推開了魚淵,隨后給了自己一個巴掌,魚淵立刻心疼地捧起鏡亦周的臉,“你這是做什么?”
“我連你都保護不了。”
剛剛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無能為力。
當鏡亦周一身狼狽地走到她面前的時候,她就覺得什么都不重要了,一個愿意為你披荊斬棘的人,比什么都重要。
和平走到二人的面前,神色凝重地說道,“你是怎么在風穴中毫發無傷的?”
鏡亦周一個凌厲的眼神看向和平,但是和平卻沒沒有像以前那樣子,這一次他直勾勾地看著魚淵,仿佛不問出個所以然,他就不會罷休一般。
魚淵安撫住鏡亦周,隨即對著和平說道,“你們之間有事情瞞著我,難道我就不能有事情瞞著你們嗎?若是如此,未免也太厚此薄彼了吧。”
和平緊緊抿著嘴唇,什么話都沒有說,他走上前將昏迷的和風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準備將他給扛回去,雖然是小孩子的身子,但是卻擁有著比大人還要大的力氣。
他臨走之前,背對著鏡亦周和魚淵,意味深長地說道,“你們不要怪和風,他逼不得已,別怪他。”
“和風是和風,嵐風是嵐風,我分得清楚,但是我還是希望你過后能給我一個解釋,就算是看在我們相處了這么久的份上。”
和平聽后背對著點了點頭,隨即沒有再說什么就離開了。
和平離開過后,鏡亦周像是力氣被抽光了一般,倒在了魚淵的肩膀上,她連忙摟住鏡亦周,“怎么回事?你到底是怎么了?”
“剛剛我想要突破《紅箋紙》給的靈力枷鎖,有些受傷。”
魚淵擔憂地看著鏡亦周,“剛剛不是還好著的嗎?怎么就嚴重了呢?需不需要我做些什么?”
“剛剛和平在,他的氣息能幫助我,現在他離開了,氣息也就不在了,我需要找個地方調理一下。”魚淵環顧了一下四周,這里已經是一片狼藉了,她對鏡亦周說道,“好,我一會兒帶你去個清凈的地方,不過你先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