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說這東西只有妖碰了才會受傷嗎?為什么小魚兒碰了也會受傷?”
“這,這說不通啊,魚淵明明就是凡人之身,怎么可能碰到這個東西就受傷呢?”和平話音剛落,他就看到和風拿起了那個鞭子。
結果和風只是拿起了它,還沒有拿上一會兒,他就立刻將那鞭子給丟掉了,手掌心也出現了和魚淵一樣的灼傷。
和平連忙上前查看,“這,這更加不科學了,和風不是妖,他是嵐壹的靈識,怎么也算得上是半仙之身了,如何能被除妖的利器所傷呢?”
和平不信邪地也去拿那鞭子,結果還沒有接觸到那鞭子就收回了手,吃驚地說道,“這不是除妖的鞭子,這是神器,沒有擁有神魂的人是無法駕馭這根鞭子的。”
“剛剛那縣衙大人說了這是一個道士所有,那那個道士是神?”魚淵被鏡亦周的靈力療傷之后,手掌心已經沒有那么紅了,她看著一臉吃驚的和平說道。
和平轉過頭對著鏡亦周說,“不可能的,神早就在天界成立之際就已經消失在混沌之中了,跟著那個人一起消失了,如何還能出現神呢?神器也應該隨著神的消亡而消失,如何能,如何能再次重現人間呢?而且還是在《紅箋紙》中?”
“要是你口中的那個她沒有死呢?那群神沒有死呢?”鏡亦周淡淡地說道。
和平后退了幾步,“這,這不可能,我不相信,我寧可相信這世上再無神,所以沒有神罰,也不相信是因為神不愿意理會我們,所以才容忍天罰數千年!”
“這只是一個猜測。”
“可是你的這個猜測會毀了我幾千年來的信仰!”
“和平,你已經將你自己當成了平箋了,即使你為了它而脫離出來,可是你還是難逃變成平箋代替它的命運。”鏡亦周說罷,隨即拉起了和風的手,將他手掌的傷口一并弄好。
和風有些受寵若驚,可是他又看了看魚淵,他知道鏡哥哥會這么做只是不想叫魚姐姐為難吧。
畢竟最近發生的事情夠多了,不能再叫魚姐姐分心了。
和平頹廢地低下頭,“我出去靜一靜,和風跟我一起吧。”
和風聽話地跟在和平身后走了出去,這房間里又只剩下鏡亦周和魚淵兩個人,鏡亦周慢慢走到魚淵的面前,單膝下跪,將自己的額頭抵在魚淵的手掌心處,低聲呢喃道,“我鏡亦周今日起誓,以元神為引,護魚淵靈魂周全,若違背此誓,下阿鼻地獄,不得超生。”
“鏡亦周,你這是做什么?”
“小魚兒,別拒絕我的好意,這兩次的事情叫我明白,我不是時時刻刻都能在你身邊的,即使在你身邊也不一定能護你周全,所以我要用我的方式來保護你。”即便有一天真的走到這個地步,我也會用我的方式再護你一世安康。
“可。”這已經不是好意不好意的問題了,問題是,鏡亦周用自己的元神起誓,她就是一個再不懂的人也該明白這個誓言的重要性。
從今往后,她自己要好好保護好她自己了,因為她的命已經不是關乎她自己一個人了,還有一個人。
一個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護她周全的男子。
肅憐在街道上漫無目的地走著,這頓時日再也沒有了白崖的蹤跡,他說說到做到,徹底消失在了這里,他應該是回到了白家,白家一向是厲害的,她的妹妹前些年還會給她寄信,信中所說大多都是白家如今的模樣,其中言語之中不乏驕傲和炫耀。
可是她的妹妹從小到大都是叫她羨慕的,不必背上家族那所謂的使命,也不需要成全何家的虛榮,最后還嫁給了一個她愛的,愛她的男子,多么幸福圓滿的一生啊。
如果白崖不陪著她耗費時光的話,那么他也應該過著令人羨慕的生活,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