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常理,縣衙大人先是對肅憐恭敬一禮,這也是對曾經明家的一種尊重,肅憐見這個縣衙大人客客氣氣,心中的底氣也足了一些。
“不知道縣衙大人到明府這里有何貴干?”
縣衙大人尷尬一笑,畢竟之前就是因為這個叫吳琳的女子鬧出了一個笑話了,如果這一次再鬧出什么笑話的話,那么自己就要變成那個笑話了,有了前車之鑒,再加上前前前前任對于明府的贊譽,所以縣衙大人是客客氣氣地說道,“明夫人,本官是接到有人舉報,說您這里藏著危害咱們鎮(zhèn)子的采花賊,本官自然是不相信的,但是這個事關鎮(zhèn)子的安危,所以本官特意找人來證實一番,也是為了明夫人能安穩(wěn)度日。”
肅憐淡淡地看著縣衙大人,身子微微一側,“那縣衙大人請便吧,但是還請各位官爺下手輕一點,這些東西都是我夫君和婆婆留下來的東西,我都珍惜的很。”
“那是自然了。都聽見了嗎?誰要是敢弄壞一樣東西,回去都得挨板子!”
“是,大人。”
魚淵在看到了肅憐之后,就想要跟肅憐搭話,但是總覺得時機不太好,她一開始知道有人在背后算計她,可是卻沒有想到算計她的人會是只有一面之緣的吳琳。
在見到吳琳之前,她都是不知道這個女子叫什么的。
現(xiàn)在這個女子算計她不成,居然還想要算計肅憐,這她肯定是不答應的,于是乎她就跟著來了,縣衙大人本來對她就有愧疚,她提的要求,所以她就輕松地過來了。
反正只要有她在,這個肅憐就是沒事的。
無論最后白崖跟肅憐談的結果是怎么樣的,她都覺得自己應該去幫助肅憐一把,就為當初自己誤解肅憐當做是賠禮道歉吧。
縣衙的人自然是在肅憐的宅邸中搜不到什么的,因為白崖自始至終都沒有在明府過夜過,他身上沾染的氣味不過是見肅憐的時候,身上沾染上的。
吳琳不敢強出頭,畢竟魚淵還好好地站在這里,而且看縣衙大人的樣子,對于魚淵還多了一份不知名的恭敬,雖然她不知道這份恭敬從哪里而來,但是總歸是不能再惹怒魚淵了。
過了許久,縣衙的人慢慢從明府里撤了出來,什么東西和什么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肅憐面對這個結果并不意外,她淡然地站在縣衙大人的面前,“既然什么都沒有搜到,敢問縣衙大人,能否告知我造謠者是為何人?”
肅憐這么說無外乎是要給自己出一口氣,畢竟吳琳是自己從外面找過來的人,但是她確實恩將仇報,這口氣她是怎么也咽不下去,就算是自己的人生慘淡,也不會叫這種來歷不明的女子糟踐了自己。
吳琳聽到肅憐點到自己的名字,身子瑟縮了一下,周圍的府衙官兵看到吳琳這個樣子,心中的鄙夷多了幾分。
魚淵在此時刻說道,“縣衙大人,之前我并沒有追究吳琳姑娘造謠的事情,可是現(xiàn)在看來,吳琳小姐是造謠的慣犯了,無論是誰,她都想說上一句,若是日后人人都這么效仿吳琳姑娘,那府衙的人豈不是成了大家口中的笑話了?”
魚淵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睛看著吳琳,吳琳心想不好,原以為魚淵一開始沒有追究她的責任,怕是不愿意與自己計較,卻沒有想到原來是在這里等著自己呢。
“大人,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要給這個鎮(zhèn)子還一片安寧!請大人明鑒,我絕對沒有愚弄大人的心思啊!”
現(xiàn)在不管吳琳說了些什么,縣衙大人對于這個滿口胡話的女子已經沒有半分好感了,“夠了!你戲弄本官一次,現(xiàn)在還敢戲弄本官兩次,你真的當本官是泥人捏的不成?任由你擺布了?!”
“來人!將這個擾亂秩序的女子關入牢中,等著三日后問罪!”
“是,大人!”
吳琳頓時跌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