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萍水相逢,你還想知道我的名字?你難道對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嗎?”平箋的語氣依舊是冷淡的。
可是和風怎么都從這份冷淡總聽出了幾分挑逗。
“你若是不愿意告訴我的你的名字就算了,也不必費盡心機的挖苦我。”
“呵,挖苦你?我倒是沒有這份閑心,你已經從這里走出來,你直走,就能看到遠處的小鎮子了。”說罷,他頭也沒回的就離開了。
徒留和風一個人站在原地,“這是什么人啊!帶個路就這么拽?”說了幾句話,他也算是出了一口氣,冷靜下來倒是覺得自己剛剛的態度有問題了,“哎,這,哎呀,這。”
和風絲毫沒有注意到在他身后不遠處的樹上站著一個人,而那個人正是剛剛離開的平箋,他臉上的冷淡已經全然消失,嘴角噙著一抹笑,看著和風傻乎乎的樣子,覺得甚是可愛,“嵐壹的靈識不過如此。也是嵐壹也不會創造出來太聰明的靈識分身,畢竟他那個人可是誰都放心不下。”
“呵,我可沒有興趣陪你玩下去了,這山下的路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走出來的,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平箋說完,大手一揮,山腳下的路正在悄然地變化著,而處于其中的和風絲毫都沒有注意到周圍的環境變得越來越陰森。
等平箋回到鏡子屋子里的時候,腦海中一陣眩暈,險些倒在了鏡亦周和魚淵的身上,他急忙扶住了一旁的桌子,他迷迷糊糊之間看見自己的手在大小之間變化著。
“嗯?我的手怎么會在變大呢?”還沒等和平想明白這個問題,他直直地倒在了鏡亦周的腿上,一時間這屋子里的三個人全部暈倒在地。
陶之來的時候,本想著給鏡亦周送點東西,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看到的是這副景象,以至于他也沒有看到鏡子正在演變的內容。
“這是什么情況?集體昏迷,難道是我這屋子建的風水不好?來一個昏迷一個?”
陶之說著說著,手上的動作不停,他先是探查了一下鏡亦周的脈息,他皺了皺眉頭,“這是襲魂之術。”他扭頭看向昏迷的魚淵,也探查了一下她的脈息,他瞳孔放大,“這是撕魂?!”
他越發覺得事情不像是自己想象中的那般簡單,他探查了一旁和平的脈息,結果叫他大吃一驚,“他是什么時候有了脈息的?!”
和平本就是《紅箋紙》的書靈,是死物中的死物,根本不會有自己的脈息,現在和平已經有了脈息,那么當初嵐壹給平箋的天罰怕是要失效了。
怎么他剛剛離開了這么一會兒,事情就變成如此復雜了,而且這撕魂的手法倒像是自己的手法,能造成這種傷口的,普天之下怕是只有自己的鞭子了。
鞭子在魚淵這里,可是使用鞭子的人只有當年的那個小女孩無執,難道無執也在這里嗎?應該是了,要不然鞭子也不能在魚淵這里。
這事情逐漸變得復雜,他本想著將這三個人全部帶走,可是鏡子里突然散發出一絲污穢的氣息,他猛然回頭看去,曇鸞山下已經變得漆黑一片了。
“這是平箋的結界?什么時候進去的?那個人是嵐壹的分身,這。”陶之臉上是前所未有的凝重,“真是一群給我找麻煩的人。”
他大手一揮將鏡亦周三人帶走,同時鏡子里的景象也消失不見,雖然鏡亦周的事情比較要緊,可是這《紅箋紙》里要是被平箋的這些誤會氣息所污染了,那么鏡亦周的成神之路怕是就要被耽擱了。
外面的世界可是撐不了那么久了。
他在三人的周圍都分別下的結界,這樣即使他們醒過來,彼此之間也是觸碰不到,他無法判斷剛剛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所以還是隔離開來比較好。
他弄好結界之后,轉身就到了故事之中,等到了故事之中,他發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