凈鸞回頭看向那個說話的小孩子,記憶中的男子的邪魅在一個小孩子身上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明明身上都沒有那個男子的絲毫的影子,可是只是那么一眼,他就能確定這個小孩子就是那個給他選擇的男子。
和平平和地看著凈鸞那探究的眼神,很快,凈鸞就收回了他的目光,和平莫名地松了一口氣,他生怕這個和尚看出了什么,或者說出什么不該說的話。
雖然不知道之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可是他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是與自己有關(guān)系的,他不能完全排除自己的嫌疑,但是也不能叫這些人知道。
“阿彌陀佛,不過是夢一場,如今夢醒了,就不該繼續(xù)執(zhí)著下去了。”
和平嗤笑一聲,“和尚就是和尚,嘴里總是有些大道理,可是你莫不是忘記了自己在那片虛無之境的時候答應(yīng)了自己什么事情嗎?如今夢境已經(jīng)不在了,你的心魔也除不掉了。”
凈鸞眼神不變,雙手合十在胸前,“施主說的是什么?凈鸞不曉得,如今凈鸞在山中耽誤了許多時日,也該回去了,望我們有緣再見。”
眾人看著這個和尚離開的背影,有魚淵不由得有些納悶,“這和尚剛剛在和和平打什么啞謎呢?”
和風(fēng)搖了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和平的身上,和平不慌不忙地說道,“他深陷入一個夢境之中,夢境中有他和那個女子的前緣再續(xù),可惜他還是選擇了逃避,從他決定從那個夢境中出來的時候,那個夢境就已經(jīng)消失了。”
“所以說他選擇放棄了那個女孩子嗎?”
和平點了點頭,“準(zhǔn)確地來說,是他又放棄了那個女孩子。”
門外突然傳來一道聲響,眾人尋聲望去,一個清秀的女孩子淚流滿面地站在一旁,嘴唇微微顫抖,似乎要說些什么。
魚淵看著這場面越來越迷惑了,“請問你是?”
“她就是那個和尚喜歡的女子。”
“不!我不是!”辛翠對于喜歡的女子這個詞語反應(yīng)異常的激烈,“我不是!我不認(rèn)識凈鸞,你們認(rèn)錯人了。”說吧,女子踉踉蹌蹌地離開了木屋的所在地。
魚淵看著女子的背影,想也沒有想得直接追了出去,一旁的鏡亦舟倒是不急不慌,他悠然地坐在一旁,這叫剛剛要邁步離開的和平身子一頓。
他不安地回過頭去,“你不打算出去看看嗎?”
“她又不是三歲的孩子了,她有自己的想法,更何況,在你的故事里,你會叫她受到傷害嗎?”
“我自然不會叫我身邊的人受到傷害了。”和平撇了撇嘴說道。
他知道鏡亦舟定是看出來了什么,要不然才不會擺出這么一副樣子看著自己。
“說吧,說吧,趕緊說,趕緊問,別到了一會兒,我不想說了,你怎么問我都是不會說的。”
鏡亦舟笑了笑,“你倒是識相得很。”
呵呵,他能不識相嗎?這人簡直就是惹不起,之前他就不會得罪鏡亦舟這種妖精,現(xiàn)在他背后還有一個陶之的神撐腰,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才敢對鏡亦舟耍脾氣了。
“那就說說吧,那個夢境是怎么回事?我在陶之那邊看來這個故事的記錄,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的愛情故事而已,嘴難過的點可能就是愛而不得了,如何能有如此玄幻的境地?”
“我只是瞧見這個和尚還有點慧根,想要點化一下他。”
鏡亦舟似笑非笑地看著和平,一副‘你隨便說,無論如何我都不會相信你的’樣子,和平是打死不說實話,其實他也不知道事情到底是什么樣子的,總而言之,他不能叫鏡亦舟知道平箋出現(xiàn)過,要不然鏡亦舟一定會懷疑他的。
就在他以為鏡亦舟一定會打破砂鍋問到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