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言在化成人形之后,也意識到了自己沒有穿衣服的事情,下一秒就有一套衣服蓋在了自己的腦袋上,她剛剛似乎是看見了合川在自己身邊。
又被合川給看光了。
要是以往她很可能會有害羞的情緒,但是現(xiàn)在不會了,因為剛剛的那一場噩夢實在是太嚇人了,如果合川真的喜歡她的話,也只是因為紅線才會喜歡他的嗎?
如果他知道了紅線的事情之后,會不會覺得自己卑鄙無比,會將紅線從他們兩個人之間解除的,到時候她與合川真的是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了。
要是再早一點,再早一點的話,她根本就不會想那么多,因為她還沒有真的喜歡上合川,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她不希望合川誤會她。
“怎么了?小家伙,這么長時間是睡傻了嗎?連衣服都不會穿了?要不要我?guī)湍悖俊?
一句話驚醒夢中人,千言立刻拿起衣服準(zhǔn)備穿,穿到一半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再一次被合川給看光了,她穿好衣服之后,死活不肯看向合川。
合川察覺到了千言那別扭的樣子,問道,“怎么了?又不是沒有看過。”
千言的臉更紅了,她將頭直接背了過去,“我是女孩子,我看你還差不多。”
合川笑瞇瞇地摸了摸千言的腦袋,“你是我的寵物,怎么了?你是貓咪的時候,不也是沒有穿衣服嗎?這有什么區(qū)別?”
一句話堵的千言啞口無言,她賭氣不去看合川,其實這其中更多的是害怕合川說些什么話,可能會叫她把持不住自己的內(nèi)心。
本就是蠢蠢欲動的心,還做了一個那樣子的夢,縱使結(jié)局不是好的,可是那過程就足夠叫人無限遐想了,而且她是真的想要看看緊張的合川是怎么樣的。
合川只是千言是害羞了,他絲毫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話是多么的不可靠。
好在千言也沒有往那方向想,要是以往的千言聽到這樣不負(fù)責(zé)任的話,怕是早就將人在心中畫上了句號,可是注定,合川在她心目中就是不一樣的。
就是不一樣的存在,就是特殊的存在。
有的人在某些人的心中就是這樣,在合川心目中,千言是那個毫無察覺的例外,而在千言心中,合川就是那個明目張膽的偏愛。
合川終于從地牢里走出來,這真是一件值得歡慶的事情,可是為什么他們界主的身邊還多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那女子的長相簡直清純的不得了啊。
原來他們的界主喜歡的是這樣的類型的。
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前,所有人都以為那個女子是地牢的妖精,趁著界主在地牢,勾引了地牢,可是只有知情的那幾個人知道這個女子是誰了。
十六不可置信地來到了十七的房間里,同樣這一次十九依舊在,她的嘴巴剛剛閉上,這又張口問道,“那個女子就是那只貓咪嗎?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難道界主是用了什么禁術(shù)將她還魂了不成?”
“誰說她死了?”
“啊?她沒有死嗎?我交給你的時候,她難道還活著?不對啊,我當(dāng)時已經(jīng)摸出她的氣息都沒有了啊。”
十七和十九對視了一眼,兩人笑了起來,“氣息是無,可是我們修行之人氣息全無又能怎么樣?只要靈魂不散,總會找到方法醒過來的。”
“更何況,十九那一日來找我,算的就是她的命數(shù),卦象顯示那只貓咪命大的很,起碼是個大富大貴的命數(shù),沒有那么容易死的。”
“啊?”十六這才明白那一日他們說的話是什么意思,她撇著嘴說道,“十九欺負(fù)我也就算了,現(xiàn)在就連十七也拐著彎地說話,下一次我可不找你們了,害的我提心掉膽那么久。”
十七笑著說道,“是,是,是,你可以不找我們玩啊,我可是聽說了,十三今日回來,怕是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