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拓頁的灌輸只對我自己有效?楊望只能這樣想,不然無法解釋眼前的奇怪。
“對了,我記得你倆都識字的吧?你們看看。”楊望將兩張拓頁分別遞了過去。
楊壯只是看了一眼,臉上就出現驚訝無比的神色,他的臉色越發嚴肅,最后,竟是一臉的震驚,“這是完整版的大力金剛手!還被某位浸淫于此的前輩悉心注解過。”
狗蛋兒雖然加入了楊家堡,被收為楊謹的弟子,但想要接觸到楊家槍,至少也要勤奮習武數十年才有可能。
這些各門各派各家的絕學,不止要用時間來證明你的努力,更要用時間來檢驗你的忠誠。
“楊望哥,你也太厲害了!這可是楊家堡的絕學,是你親自撰寫的嗎?”狗蛋兒咂舌道。
楊望松了口氣,雖然不能直接灌輸,像他一樣瞬間學會,但能通過認字來學習,也是極為不錯的。
畢竟拓頁的拓印,可不止是簡單的復制,而是精簡加上完善,且更利于習武者的學習。
狗蛋兒還有些一臉懵逼,那邊的楊壯,卻又低著頭,細細的品味起來,像是沉浸其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楊壯才一下子驚醒過來,將拓頁依依不舍的交還給楊望。
狗蛋兒也像是怕落后一般,連忙遞了過來。
楊望不接,目光從整個楊家村,這個他出生并長大的地方掃過,“以后楊家村,就剩下你們了。”
他將拓頁推了回去,神色一肅,警告道“這是我最大的秘密,你們也千萬保管好,一旦泄露,必有殺身之禍!”
看著楊望一臉的嚴肅,楊壯和狗蛋兒點點頭,珍而重之的收起。
“楊壯,你年齡最大,楊家村還有那么多孩子,好好照顧他們。”
“狗蛋兒,這匹棗紅馬跟著我滅梁山、殺縣令,以后就交給你了。”
達到練氣期的楊望,論速度已經不弱于棗紅馬,他已經不需要它來代步了。甚至若是在云霧山這種地步,棗紅馬也只是個累贅和包袱。
楊望將韁繩拋給狗蛋兒,棗紅馬經常被狗蛋兒喂食,換狗蛋兒牽著,也是毫不抗拒。
“楊望哥,你不跟我們一起嗎?你要去哪?”狗蛋兒哭喪著臉,哀聲道。
“我殺了那狗縣令,得去避避風頭,日后還會見的。”楊望轉過身,一步踏出,便落在丈許開外。
“楊壯,狗蛋兒,楊家村的未來,就靠你們了!”
“若是你倆能同時抵達一流之境,這楊家村的石碑之下,或許有能給你們幫助的東西。”
這兩聲先后落入楊壯和狗蛋兒的耳中,背負銀槍的少年,卻已經出現在了天邊,很快不見了蹤影。
黑玉縣,城門之外,兵丁和衙役圍了個里三層外三層,并且禁止隨意出入城門。
但凡有人抬頭,便見那四顆血淋淋的頭顱懸掛在城門北闕之上,面容恐怖的瞪著前方。
師爺一臉的哀容,猶豫著道“趙大人,是否著人把縣令大人給放下來?收斂一下尸身,也好給葬了。”
張大龍身死之后,典史趙自立便成了縣衙最大的官,不論是守城的兵丁還是巡城的衙役,整個縣衙上下,皆歸他調遣。
若是在往日,師爺雖然沒品沒級,但作為張大龍的心腹,對趙自立向來是不怎么待見,常直呼其名,不屑一顧。
今日,卻也只能卑躬屈膝,討好般的懇求。
“張大龍官匪勾結,大堂之上已是清清楚楚,掛著吧。”
“大人,可是”師爺還待再說什么,趙自立卻一揮手,“你作為張大龍的心腹,不可能不知曉一二,來人,把他給我打入獄中,嚴加審問,還沒有同黨!”
立馬有幾個衙役飛快的上前,將還在告饒的師爺一頓亂棍,打得他閉口不言,這才押了下去。
城門小吏的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