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宮女太監(jiān),卻是按著陛下的吩咐,把那暖玉床搬到禾苗的房間里,素問就這樣看著,然后又把那墊子拿開,只覺溫?zé)岬糜|手可及,便開始清洗金針。
禾苗在茅屋里待了許久才出來,卻是雙腿有些虛軟,紅曦姨媽帶著一個小宮女把她全身洗干凈,便扶她回到凝玉閣。
禾苗趴在凝玉閣的暖玉床上,才感覺到自己是活過來了。
許弋連連插了十幾針進(jìn)去,禾苗只覺得全身仿佛被大錘敲過一般,痛得很。
素問卻是坐在旁邊安詳?shù)狞c(diǎn)起爐灶,在給禾苗熬制藥粥,然后起身將制好的竹筒泡在藥水里,等了一刻鐘,便立即換了一排銀針。
香晚只是覺得自己為什么要接受這種罪過,心里很難受。
對素問正在旁邊吃著蘋果的樣子卻是有些傷心。
“素問,我也吃蘋果!”
素問卻是抬起頭來,非常嚴(yán)肅地看著禾苗說“這個月,我給你的東西你吃不下,當(dāng)然,你只能吃湯、粥,其他的都不要沾惹!”
禾苗聽到這番話卻是立刻翻了白眼,只覺得生無可戀。
“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本官還要痛陛下說,禾苗最近要禁絕男女之間的情愛,不要有大起大落的心境,這樣治不好?。 ?
香晚聽出素問話里可以調(diào)侃的意思,卻是一臉紅紅的轉(zhuǎn)過頭來,卻是不愿再看素問。
素問靜靜熬著藥粥,禾苗體內(nèi)的余毒還剩幾分,她和三位太醫(yī)連夜商量了一番,最后才定了這個最嚴(yán)格的計劃,雖然耗時最長,但也是最有效的!素問輕輕地點(diǎn)燃了香熏,禾苗輕輕地嗅了嗅道“這又是什么?這味道真奇怪。”
素問看了禾苗同樣一眼,卻是說“我勸你,還是不知道為好,否則我怕你受不了!”
禾苗聽到這里,自己怕得不行,要是素問直接說就好了,可是素問如此吊著禾苗的胃口,卻似讓禾苗懷疑了許多。
“素問你還是說出來吧,我自己覺得很恐怖!”
素問便從里面取出一具活生生的尸體,卻是給禾苗看的“在你身體里排出的蟲子,燃燒后散發(fā)出來的味道,會使你身體里的蟲子變得不活躍,這樣,你就不難入睡了!”
禾苗點(diǎn)點(diǎn)頭,卻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問“素問,你這蟲子是從哪兒得來的,有沒有把我身體里的蟲子都排出來?”
素問冷靜地回答說“就是你剛才說的那些??!身體里還有一部分,是慢慢排出來的,不要擔(dān)心,我保證一個也不會留下!”
禾苗轉(zhuǎn)過頭來,干嘔了幾聲,素問竟還把那怪蟲搬到禾苗的身旁。
香晚真的哭了。
如此被折騰了半天,最開心的當(dāng)屬晚上的溫泉浴,素問安排溫泉浴加很多草藥,加快禾苗體內(nèi)毒素的揮發(fā)。
因此第二天可以加大排蟲力度,這樣一步一步,再過幾天就會更好。
只是禾苗每天只吃半碗稀粥,剩下的就是不停喝藥了。
如此受盡折磨5天后,素問最后說她早已無事生非。
但衛(wèi)子殷對禾苗下毒的事還是相當(dāng)重視的,許弋遮遮掩掩的早已瞞不過,倒了最后,禾苗一張小臉卻是瘦削的不行,衛(wèi)子殷看起來更是心疼無比。
被衛(wèi)子殷拒于勤政殿中的許弋和素問衛(wèi)子殷坐在上首,望著奏章,許弋和素問就在下面跪了下來,禾苗站得不遠(yuǎn)處,只是看見衛(wèi)子殷的目光不敢再移開。
衛(wèi)子殷才說“朕說過,這件事要一查到底,不管幕后的主使是誰,都不能放過?!?
“許弋?“
衛(wèi)子殷喚了許弋的名字,許弋才叩首道“臣在!”
衛(wèi)子殷看完了一章奏折,卻是說“朕計劃在今年年底將你升為少帥,但現(xiàn)在看來,這樣的小事,你根本就沒有心思啊!”
禾苗在旁邊聽得心急如焚權(quán)衡良久,許弋卻是說道“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