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事關金貴妃,也是一視同仁嗎?”
許弋反而將衛子殷一軍統帥,衛子殷面色難看,啪的一聲合上奏章,望著許弋說道“朕說的話,你們聽不懂嗎?”
衛子殷的聲音帶著冷酷的殺氣,他不喜歡別人質疑他的權威,看著許弋的眼睛也是愈加難堪。
禾苗不敢這樣看下去,便走出來跪在衛子殷面前說“陛下莫要生氣,這事全是禾苗所為,陛下擔心禾苗,禾苗也知道,只是禾苗此刻早已沒事,這件事不必在追究,禾苗不愿陛下為禾苗,攪擾后宮不寧。”
禾苗出來求情,衛子殷的臉色便好了幾分,看了一些禾苗卻是有些無奈。
“你先起來吧,病剛好,切莫風寒。
跪下,不會痛嗎?”
禾苗聽了衛子殷的話,再看旁邊已然跪了小半個時辰的素問與許弋,不由得心中一暖,衛子殷總是這樣,他對禾苗的態度總是和旁人不同。
禾苗的身體虛弱,在衛子殷的心中,和這些鐵匠的女官不同,禾苗是他的人啊。
雖然禾苗仍然跪在地上,但禾苗心中仍是甜甜的絲絲溫暖。
禾苗沒有起身,卻是帶著幾分嬌氣地說“陛下,叫兩位大人一起起來吧,地上太涼了!”
一揮衣袖,三位人才紛紛起立。
禾苗走到衛子殷的身邊說“陛下莫要生氣,宮里人人都知道,禾苗和許大人關系最好,許大人怎么會對禾苗的事心不在焉,陛下也別怪許大人。
衛子殷的臉色好了一點。
禾苗就繼續安慰道“素問大人照顧禾苗也是辛苦的,陛下怎忍責怪他們呢,就叫他們回去休息,禾苗有事稟告!”
衛子殷看著禾苗有些淘氣的樣子,心中卻是一喜,說道“下去!這事是不能拖延的,我不想去做,我要做出來。”
許弋和素問應聲便紛紛離去。
香晚目送他們離去,就是站在衛子殷身邊,微笑地望著他。
“陛下,素問說禾苗最近的皮膚好多了,你看有沒有白一點的?“
衛子殷放下手中的書本,卻是單手抱著禾苗,將她抱進懷中仔細地看著,卻是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說“要是再胖一點就好了,現在抱著不覺得以前的手感好了,只是這膚色還不錯!白里透紅,但不象個病人。”
禾苗聽了卻是順勢說“那也不能謝投毒者,不然禾苗怎能有如此的福氣,得到陛下的憐惜,陛下這件事就不必再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