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女兒知道,父親見到女兒也很高興,只是禾苗自小在祖父身邊長大,若要離開他,怕自己孤零零的一個人,父親無法對女兒盡孝心,女兒應替父親盡孝。”
云點了點頭,心里卻感同身受。
“前些時候,聽說你處死了金若云,還以為現在你放不下,倒還放心。”
聽到這番話,禾苗卻是搖了搖頭說:“金家害了祖父還有大伯一家,禾苗豈有放過她的可能,如今也算家仇得報,總算有機會見到祖父,只是何簡隋他騙我們云家多年,害的云家落得如此下場,禾苗若抓住他,一定要把他當成人一樣,關在甕里,讓他嘗受制于人。”
云城聽了禾苗的話,雖然覺得女兒的心狠手辣,但也知道何簡隋對她的傷害很重,于是低聲說:“陛下尚不知道你和何簡隋之間的事,如果以后有人揭發這件事,總歸對你不利,按禮數算,若何簡隋謀反,你該坐牢……”
禾苗卻是攔住了父親要說的話,卻是開口道:“此事,父親不必擔心,禾苗自然會跟陛下說清楚,至于此事不必再提,當日云家落獄便已是斷絕,若非此時如此為何不連坐?”
聽了這話,云城只得點頭,但還是有些顧慮的看著禾苗,吞吞吐吐的想說些什么,最后還是咽了下去。
禾苗也是專心于自己的心事,竟然不見,當然也不見。
只是這么小的一件事,卻是不想影響這么大。
禾苗與父親的敘說,終將結束,禾苗依依不舍,但也明白深宮不是父親久留的地方,但也只是微微點頭便目送父親離去。
衛子殷回到養心殿,卻是抱著禾苗的雙肩,溫柔地把頭放在她肩上,“沒事吧?”
禾苗伸手撫摸著他略帶胡茬的下巴,卻是把頭轉向他的臉頰,深深地吻了一下,衛子殷也就收起手臂,狠狠地抱住她。
“那朕的禮物怎么樣?“
衛子殷說完,便抱起了禾苗,卻是把她的身體一旋一旋地抱在懷中,卻是兩眼望著她。
禾苗魅惑一笑,卻是手指輕撫著他刀斧神功的面頰,輕輕吐氣道:“陛下可別著急,終究要回娘家的雨軒閣,才拿出來不是嗎?”
衛子殷望著她卻是眼中閃過一絲光芒,抱著她的身子慢慢靠近,但含糊不清地說:“今夜不送禮物給你,怎么樣?你們這個小妖精饞了朕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