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容成晚已晚,禾苗見容成晚便起身行禮,“廉親王已久不見。
受禾苗一禮。”
禾苗說完,容成夜就端起酒杯說:“臣弟來晚了,倒還收了宸妃娘娘的禮,看來皇上要把臣弟灌醉了,臣弟明天就會贏的。”
衛子殷等人聽了便大笑。
禾苗卻又掩著嘴說:“禾苗敬廉親王一杯,還請廉親王笑納。”
講了也就一飲而盡廉親王自然知道她謝恩的地點,雖然面帶苦澀,卻是點了點頭。
“宸妃娘娘為皇兄添了一個皇子,該是臣弟敬酒,宸妃娘娘請……“
禾苗便又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這一場卻也是熱鬧起來。
衛子殷看著禾苗如此,便抱著她說:“你要是喝得少,酒就喝得少,朕今晚就不能照顧你…”
禾苗卻是輕哼一聲,目光略微移開,卻是推了一把衛子殷道:“臣妾明白,這漫漫長夜,只是心理不舒服,多喝幾杯,不也會好些嗎?殿下不必拘束了……”
禾苗說完,便起身說道:“陛下,剛剛楊將軍說他婚期已近,他就是本宮兄長,自然也是要敬酒的,只是臣妾不勝酒力,還請陛下代酒…”
容成夜聽了此話,便端起酒杯說:“朕早就聽說了,已派人送過賀禮過去,婚期已到下個月初三,朕與宸妃親自為你主持婚禮,這杯酒朕替你妹妹敬了。”
楊瑾城慌亂地站起來,卻是看衛子殷喝了下去,有幾個跪倒在地,規規矩矩地喝下了酒。
衛子殷走過去親自扶他起來道:“你可是朕的大舅爺,倒不必這么客氣,還有身邊的平安便都拜托你了,辛苦了。”
而楊瑾城則抱拳說道:“臣分內負責,多謝陛下一杯水酒,臣即刻出巡…”
衛子殷點點頭,便轉身回去,楊瑾城若有深意,便望了禾苗三下,禾苗微微一笑,又望向容成,便起身道:“臣妾不勝酒力,出去走走,還請陛下見諒…”
衛子殷點頭,柔妃微微一笑,卻是冷眼看著旁邊的素環,素環立即退后,隨禾苗離開此地。
禾苗扶著喜公公的胳膊,走到外邊,被風這么一吹,好了不少。
媽,今天怎么喝這么多酒啊?
禾苗微笑著說:“當然要出來喝杯酒啊…”
說罷便一娘一娘地去了,喜公公剛想叫人,卻是容成夜伸手去扶禾苗。
“夜路難走,娘娘還要當心。“
禾苗轉過頭去,向容成夜說:你在這兒…
喜公互相看了一眼,便恭敬地行了一禮,便下去了。
禾苗靠在一棵樹旁,看著容成夜說:“廉親王,好久不見…”
容成夜臉色不太好看,只是點頭。
禾苗靠在樹上看著容成夜笑,容成夜卻傻傻的拿著酒壺笑。
“為求見本王,不必把自己灌醉。“
禾苗卻是擺擺手,指著天上的月亮說:“有話要在你面前正大光明地說出來,還真不容易,畢竟月亮在這里看著,這位目擊者禾苗得每年都看著她,可不能得罪。”
香晚喝了些酒,都說年歲相似,年歲不同的人,只是今年的傷勢比往年稍重些。
“娘,若為后宮之事,請原諒臣弟不聽,若有別的事,臣弟倒愿意聽。”
禾苗拉住衣袖說:“本宮得先把你拉住,免得你跑了,再跟你說話。
否則我這酒館就會搖搖晃晃,還不會被推到溝里去。”
容夜也不拒絕,只是心中有些難以名狀的心緒。
“你和何簡隋當年的事,你放心吧,本王不會這么愚忠,知道什么事該對皇兄說,什么事不該對皇兄說,這事畢竟不是你的錯,你也不必為這事擔心。”
禾苗拉著他癡癡地笑,卻是翻著白眼看他。
“錯,大錯特錯,禾苗今日見你,有三件事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