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成夜點頭,禾苗又繼續說道:“素問,何簡隋,我自己你就選一個吧,我們先說…”
禾苗有些賴皮的樣子倒讓容成夜心里喜歡上了,但還是保持著應有的距離說:“素問!”
禾苗點頭說:“她是你的人,本宮知道,你為什么要她照看本宮呢?錯了,這樣問就含糊了,單刀直入才對,素問的腿斷了,為了禾苗,我必須負責,可我付不起,因為她要托付終生的人不是我……”
容成夜的臉看起來很難看,他的心微微一顫,他根本不適合當皇帝,即使當了王爺他也不怨,因為他這輩子最難妥協的事就是自己的婚事。
“宸妃娘娘,素問幼年流落街頭,本王曾救過她的命,還將她養大,宸妃娘娘若讓本王繼續養育自己,豈不是更好?“
禾苗點點頭,眼里含著淚,但還是松開手說:“好,好,廉親王果然仁義狠絕,你走吧!”
容成夜聽了這話,忽然詫異起來,轉過頭去,對禾苗說:“放我這邊去?你們有三樣東西嗎?”
禾苗揮揮手道:“禾苗原以為王爺會念在前頭,救禾苗一命,如今看來王爺比旁人好,哼…”
“禾苗的命還不敢交給王爺,王爺也不是個值得禾苗信任的人。“
于是,容成夜反而煩了,叫他來的人是禾苗,攆他走的人也是禾苗,禾苗沒有去,他只是蹲在地上哭。
“你在干嘛?“
禾苗淚如雨下,容成夜也不去,不去也不去,只是呆呆地站著。
“你既是無情無義之人,禾苗也不必對你講仁義之事,都說廉親王最心軟,怕是你負了王爺的名聲,可石頭的心。“
香晚這句話很重。
禾苗這番嗔恨,倒讓她給氣了。
“你究竟想干什么?好長一段時間不見花樣了,若你剛偷笑過本王,本王就真的走了。”
聽到容成夜這么一句話,禾苗卻是抬起頭來,看了看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緩緩地站起來,“原來禾苗在笑的時候漏掉了把柄,算了算了,禾苗說得重了點,王爺不必怪他,今日禾苗尋王爺,自然有大事要辦。”
禾苗稍稍拍了拍身上的寸土,不過翻臉的速度要比翻書快得多。
禾苗把衣服收拾好,雖然喝了些酒,但還不夠,她平時總陪著衛子殷喝酒,這酒也是日日見量。
“王爺,禾苗今日私下找你,自然是要和你談談情義,今日在大殿之上,禾苗已經謝過了王爺當日的救命之恩,只是那點救命之恩,還要涌泉相報,禾苗這救命之恩,卻是不知如何才能報的,但凡王爺有事要求,禾苗也要赴湯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