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衛子殷,過來救我吧!
香晚抱著腿哭了起來。
也許是上天聽到了禾苗的呼喚,卻是一只飛快的人影穿過樹林。
禾苗只是望著那只大白虎,卻是心不在焉,只把自己的身子縮成一團,聽著下面大白虎的嘶鳴吼叫,她卻是坐在上面捂住耳朵,當作沒聽見。
“禾苗,你在哪兒?“
禾苗在樹下的時候,忽然聽到了這么一聲壓抑的聲音,但卻是突然像過電一般睜開了雙眼,卻是望向那聲音的源頭。
禾苗看著那人,白衣飄飄,幾乎使禾苗神魂顛倒,卻是搭在樹頂上,偷偷看了一眼怒氣沖沖的老虎,說:“容成夜來救我…”
禾苗對著米啊年那白衣人卻是聽見了聲音,難以置信地轉過頭去望禾苗。
他第一眼就看見了下面的吊睛白老虎。
“老虎?“
容成夜照照相,卻是看見禾苗正趴在樹上,便心中稍安了些。
“禾苗,你別怕,待在哪兒,我來引虎,你跳下去!“
容成夜剛想動手,香晚卻是打斷了他,“我傷了腳,我也不能跑啊。”
容成夜微微皺眉,只是望著那只大老虎。
“那么你就等著…“
容成天從上面跳下來,這只老虎看見有個人又沖進了它的領地,怒氣沖沖地咆哮起來。
容成夜單刀直入就是一刀砍下,那老虎被打得很痛,只是脖子上全是血。
叫…叫…
這只老虎受了傷,更加狂暴,在容成夜的眼里,露出了一絲兇光。
容成夜也沒有和他糾纏,就是橫刀在手,目光空前的嗜血。
“夜深了,我該怎么辦?“
那只大老虎被打了一頓后,便怒氣沖沖地咆哮起來,禾苗知道這樣下去,那群人一定會被吸引回來,只是現在要去問容成夜卻怕他分心,禾苗把身子向前一移,她不能就這樣束手就擒。
“你別動,小心摔著。“
那只老虎夜間被容成砍了兩刀后知道自己厲害,就夾著尾巴逃走了,禾苗見行政一喜便打算下樓去。
盡管他的語調充滿了厭惡,但他伸手把禾苗抱下,入懷后卻是溫香暖玉。
“為什么不穿衣服?”
禾苗一驚推了他一把,容成夜也覺得這樣不妥當,不由松開手,禾苗倒在地上,卻是那受傷的腳踝。
“哎呀…“
禾苗感覺到了疼痛,便哼了一聲,只是在一瞬間,卻是一支冷箭閃過,容成立即蹲了下去。
只是目光四顧,打量著四周。
“不要叫了,剛才老虎叫的話把它們都引來了,我想它們應該是個善于夜視的箭術高手,我們要當心,你貓著腰慢慢跟著我。“
禾苗被容成夜這么一說,頓時膽戰心驚,她知道事情并不那么簡單。
可是如果說夜視物的高手,他只是認識一個人,墨。
“容成夜,或許今日事非柔妃所為,有可能是何簡隋。”
禾苗只是揣測了一下,因為身邊也沒有一個旁人能一起揣摩一番,便不由地脫口而出,話一出口,容成夜就是一頓。
“什麼意思?”
禾苗跟在他后面撞了一下,卻是開口道:“柔妃除非瘋了,否則不會這么想殺我的,她至多只是下毒而已,這樣急不可耐,倒不是她能辦到的。”
“夜深人靜,何簡隋身邊有一位這樣的好手,墨,跟隨他多年,以前看著都是個平凡的老人,可我知道,他曾經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準確地找到了我要的那根手串。
因此我一直記得很清楚。”
容成夜聽了這番話微微一頓,按著禾苗的頭,兩個人靠在土堆旁,“你是說這人晚上看東西和旁人白日一般?”
禾苗疑了一下,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