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殷再言“禮部是明面上掌管清關文牒的,但實際上擁有獨立文書的卻很多,他們都有機會把人送出關外。
禾苗卻在那里,這是什么意思?“雖然朕和容雪之間有七關八礙,可謂守衛森嚴,但從來不禁止出入,不準買賣,只要他們的出土文物證明,這些孩子是父母所愛的人自愿買賣的,那些守城人稍收些錢,這些孩子就會被帶出去,因此,身份證明就是其中之一。
他說“還有守城的守城將軍們,或者他們有一個秘密通道,這也是可以的。
因此有很多可能,昀茗要跟上才能看得清楚。”
衛子殷說完,禾苗就是點頭,衛子殷卻是摸了一把手,又接著說“朕和你在這里也有那么幾天了,可是一直沒有怎么去聽佛法,不若今日去?”
禾苗聽了卻是搖了搖頭,“陛下忘了,約孟奕廷和柳醉今日相會,畢竟也是將他們晾在這里許久,還有凝玉,我們也該去看一看,陛下怎么看?”
衛子殷聽了,便點點頭說“朕早就派高僧為凝玉誦經祈福,她是個夭折的公主,不能進入黃陵,朕就讓秋衛道那家伙,選了一個風水好的地方作她的陵寢,過些日子就要埋葬,人死了總要入土為安。”
禾苗的心也稍稍放下了,她就是公主,即使被燒成了灰燼,也應該歸于土地這是規矩也是尊敬,總是放在鎮國寺山后的地方不是什么大事。
禾苗說完,幻羽便遞來一張帖,禾苗呈給衛子殷。
衛子殷按在桌子上,卻是看著禾苗說“他和柳醉嗎?”
禾苗卻是福了福身子一動,說道“他是他,柳醉是柳醉,凝玉是臣妾派來伺候的,自知自己沒有伺候好公主,故請了旨意,當然也有幫襯臣妾的心事,其中有一件,陛下也很清楚。”
衛子殷點頭,便對幻羽說“那就一個個請進,先請孟奕廷!”
聽到這番話禾苗便愣了一下,隨即衛子殷便放下手腳,不在束縛禾苗,禾苗也起身站在了衛子殷身邊,孟奕廷近前。
“孟奕廷求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歲。”
衛子殷看了他一眼說“愛卿平身。”
孟奕廷隨即起身,望著旁邊的禾苗卻是拱手道“臣給宸妃娘娘請安,恭喜宸妃娘娘誕下皇子,榮升宸妃。”
禾苗稍稍還禮,卻是說“孟大人的賀禮,本宮早已收到,多謝孟大人。”
孟奕廷便伸手擺了擺手,卻是轉過頭去看衛子殷,前人的抱拳說道“微臣守著公主的陵寢,只是這山中沒有多少歲月,卻是不知陛下會到此多日,實在怠慢。”
衛子殷揮揮手,孟奕廷也就沒有說話,只是望著禾苗,衛子殷看著他的眼睛,卻是說“愛卿辛苦了,坐吧。”
禾苗明白自己的意思,可是衛子殷見到飛龍時并沒有讓她離開,這一刻她自然也不會離開,衛子殷看了一下立刻說“愛卿一直追查凝玉的死因,現在可有線索了?”
孟奕廷從座位上站起來,卻是一拜一拜地說“陛下,微臣從凝玉身上查了毒,多謝素問大人提醒,微臣查到這毒是麗州一個神秘世家密煉者所制的一種蠱毒,以前與娘娘同門的那類師徒。”
衛子殷略微皺眉。
“你的意思?是金貴妃么?”
孟奕廷點頭,繼續說“因為這是秘方,且素問大人說過,毒藥若用上三天以上便必死,神仙也難救,若用上一天,就有法子了,就是用她特地培育的血清,也許身體強壯的人能撿回一條命,但若再被感染,就是死路一條。”
衛子殷聽后如此,卻是稍稍頓了一下,禾苗卻是心底一片茫然。
衛子殷嘆了口氣說“那還有什么?”
孟奕廷緩緩地站起來說“微臣查了一下,這神秘的師門,有一位弟子,陛下和娘娘都認識。”
孟奕廷如此開口,衛子殷卻奇怪,便相互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