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苗只是白了一眼,卻是靠在了衛子殷的肩上,為衛子殷捏了一下肩,卻是不時地費勁一下。
衛子殷心里好笑,卻是面無表情地說:“孟大人說話要準備很長時間嗎?如果說不明白,那就寫個明天的奏折呈上去吧?!?
孟奕廷知道是自己耽擱了,卻是一拱手,歉然地說:“是微臣糊涂了,只是剛剛聽見陛下和娘娘的話,就如醍醐灌頂,心中許多想不明白的地方,現在卻是都想明白了?!?
衛子殷點頭,禾苗雙手用力,衛子殷卻是微不可抹地皺了皺眉。
“愛妃,這個按摩手藝不錯,手勁不小啊。“
禾苗微微一笑,但還是輕聲對身邊的人說:“這件事應該由柳醉姑娘來調查,后來臣才知道,這位丘嬤嬤出宮后,就成了親生孩子,只是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她的丈夫突然去世了,孩子也一下子不在了,整個人都瘋了,找了許久,后來又不知何故回到公主的母家。”
衛子殷聽了這番話,卻是不假思索地一拍桌子說:“這都是些什么話,什么事,她怎么去了,她的生活背景怎么不清楚,你們要報告的事情又怎么不知道呢?”
聽到這句話,孟奕廷卻是立刻跪倒在地,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衛子殷剛一放火,外面的柳醉卻也是微微顫抖。
不經意間就被幻羽攔住了就沖了進去。
“大人,這事不怪孟大人,是奴婢的力量不夠,拖了大人的后腿。”
柳醉忽然進來,衛子殷的眼睛微瞇,禾苗看得出來,衛子殷這才真正動了氣,背后的幻羽卻是緊隨其后,說道:“陛下,奴婢剛上茶,她便溜了進來,是奴婢的過錯,還請陛下懲罰!”
禾苗看見衛子殷心情不好,卻是想上前說兩句話,衛子殷伸手卻是擋在禾苗的面前。
“你們不要講話了。“
香晚聽了這話,便咽了口水,剛想說出口的話卻是再也說不出口了。
只是眼睜睜的看著柳醉,求她不要胡言亂語激怒衛子殷。
柳醉跪在地上,又想起自己剛才太魯莽,縮在地上卻是不敢開口。
“柳醉?皇后把你寵得比主子還兇,朕沒說進去,就敢闖進去?!?
柳醉暗暗咬著舌根,卻是不敢開口,只是跪在那里低著頭不敢再作辯解。
禾苗不敢開口,只因她知道衛子殷這個時候是不會生氣的,他早已警告過禾苗不許她求情,如果她也反叛陛下,那柳醉真的只有死定了。
禾苗看了幻羽和柳醉,卻是嘆息一聲,只好跟著跪下說:“是臣妾不能管教……”
而衛子殷卻是扶著禾苗,對她卻是十分溫柔。
“你呀,就是心腸太軟,這人原來是金若云,她整個玉圓宮的人都拉著她來陪葬,可是你卻很早就把她留在這里,只是不知道學什么才好?!?
禾苗不敢再說什么,只是微微頷首,卻是一雙眸子深情地盯著衛子殷。
衛子殷拍拍手背,只是香晚卻是看得出他很生氣。
“奴婢知道,奴婢知道,還請陛下懲罰,都是奴婢的錯,都是奴婢的錯?!?
衛子殷望望身邊跪下的孟奕廷,原來還為她求過一塊兒來此地的心意,如今卻又弄錯了,只顧望了一眼,就是手也輕輕一揮,把奏折丟在孟奕廷面前。
“看,你們轄區都有什么骯臟的東西,朕封你們為刺史,看重你們的才干,想要你們的才干,你們都干了些什么?“
孟奕廷拿起奏本翻了兩眼后,便又低下了頭。
“如果你想要跟凝玉去,朕不攔著你,朕自以為是個好心腸的人,就是用不起你,如果你想不明白就辭官隱退,免得你父親對你寄予厚望!“
孟奕廷聽了,卻是突然身子一震,頭重腳輕地說:“微臣知錯,還請陛下給臣一個機會,臣一定不負陛下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