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王善安伸出一身手指頭,鐘老二、鐘老三看向鐘老大,意思是讓他拿主意。
‘只有一兩啊,王先生真是窮啊,不過這已經是王先生的全部身家了吧!’
鐘老大如是想到,點了點頭,“哈哈~~好,一兩就一兩,來,來,喝酒喝酒!
為了不讓王先生難堪,鐘老大端起酒碗,打了個哈哈說道。
鐘老二、鐘老三與大哥心靈相通,都端起酒杯,“喝酒,喝酒。”
王善安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而后淡淡說道,“不是一兩。”
不是一兩?
三人都是一愣,那一根手指代表什么?不會是一百兩吧?
三兄弟對視了一眼。
一百兩,這是別人出的價格,王先生是知道的。
唉!王先生真是好面子啊,他知道別人出了這個價格,不想占我兄弟三人的便宜,所以也按這個價格出價,可是他有這么多錢嗎?那可是一百兩啊!
又是鐘老大開口,“先生不必如此,一百兩已經是一筆巨款了,你與我鐘家有恩,卻是不用按照別人的價格來。”
王善安搖了搖頭,“也不是一百兩!”
三兄弟聽聞,都舒了一口氣,一百兩銀子的確誘人,但他們也不想占恩人的便宜,他們想來這一根手指或許指的是一錠銀子之類的吧。
“來,喝酒,喝酒!”鐘老大勸著酒。
“王先生這一根手指頭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鐘老三喝酒前嘴賤問了一句。
“一千兩!”淡淡的聲音再次響起。
“啪~~”“啪~~”“啪~~”
三個酒碗同時落地。
“多少?”三兄弟異口同聲地問道。
王善安淡淡一笑,用錢砸人的感覺真尼瑪爽!
……
城南鎮,劉大夫家,書房。
兩個人在竊竊私語。
“劉大夫,鐘老大一家人已經回到鐘家莊了。”
“不可能,他們不要鐘成柱的命了?”
“千真萬確,這是我親眼所見,他們現在鐘老大家的院子里喝酒呢,好幾個葷菜都在桌子上擺著呢。”
說話之人語氣之中滿滿的羨慕忌妒恨,他來劉大夫這里通風報信,連杯茶水都喝不到。
“這不可能,我的獨門絕學,除了師父和我沒人能解除鐘成柱身上的金針。”劉大夫還是不大相信。
報信之人舔了舔嘴唇沒有說話,他收入錢財替人辦事,至于當事人信不信,不在他的考慮范圍內。
“鐘老大家中除了他們三兄弟外,是否還有別人?”劉大夫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對面這人收了他的錢,沒必要這么騙他。
“劉大夫果然聰明絕頂,除了鐘氏三兄弟外,的確還有一人,那人一身青衫,書生打扮,不過身上的青衫破破爛爛的,不成樣子。”
‘書生?難道是這個書生解了我的金針?’
劉大夫忽然身體一震,“那鐘家的那把劍可還在?”
“那把劍就擺在酒桌之上,那個書生的手邊,應該是鐘家已經送給那書生了。”
送給那書生了?劉大夫眼中寒光一閃。
這把劍是他師父用來巴結現今的荊遠府實權人物,庭川府阮家阮通的。
半月之前,荊遠府不知怎地,知府大人等實權人物紛紛離奇失蹤,荊遠府阮家的阮通正好在府衙拜訪,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掌控了荊遠府,成為荊遠府首屈一指的大人物。
劉大夫的師父唐大夫,從中看到了機遇,他打聽阮通文武雙全,而且最好寶劍。
唐大夫聽聞鐘家有一把祖傳寶劍,就動了心思,沒成想一百兩銀子鐘家都不賣,于是就串通自己的徒弟劉大夫,不下了一個局,讓鐘家不得不心甘情愿的把寶劍獻出,計劃很順利,卻沒成想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