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殺出個攪局的書生,治好了鐘成柱,還得到了寶劍。
必須把這件事報告給師傅……劉大夫點點頭,掏出兩錢銀子遞給報信之人,“你去盯著那個書生,一有消息速來報我!”
“好嘞,劉大夫您瞧好吧!”那人收了銀子,退出了書房。
劉大夫獨自在書房思索了一刻鐘,鋪好紙,拿起筆寫了一封書信。
走出書房喊過一個學徒,“你去鐘老大家,看看與他喝酒的那個青衫書生的模樣,明日一早趕往荊遠府,把這封信交給你的師爺唐大夫,然后就在你師爺那里聽用吧。”
“是,師父!”
……
清晨,王善安起床后,在鐘老大家院子里舞了一套劍法,用的是那把一千兩銀子買的寶劍,這是明明白白的告訴布局的人,這把劍是老子的了,有本事的來找老子的茬。
昨晚,待王善安把一千兩的銀票拍在桌子上的時候,幾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錢的鐘家三兄弟終于妥協地收下了銀票。
現在想想昨晚鐘家三兄弟目瞪口呆的樣子,王善安還有些暗爽。
鐘成柱那孩子身子已經完好,能跑能跳了,該做的,王善安都已經做了,也到了離去的時候。
吃了一頓豐盛的早餐,王善安告別鐘家人,按原路往荊遠城行去,他的毛驢還在荊遠府府衙呢,雖然不值什么錢,但騎的時間長了,有感情了。
而且,他離開山林的時候,也沒跟白狐打招呼,現在還不知道白狐多著急呢,它肯定以為王善安把它拋棄了吧。
為此,王善安特意帶了一只燒雞給白狐,這應該能化解它的怨氣。
路過那棵大樹,白狐果然孤獨地坐在王善安曾坐過的樹枝上,遙望著遠方,那背影孤獨,而又凄涼……
“嚶嚶嚶~~~”
看到王善安回來,白狐興奮地叫個不停,從樹上一躍而下,跳在了王善安肩膀上,對著王善安的耳朵一通叫喚,還不斷撕扯著他本就破爛不堪的青衫。
興奮過后,它耍起了脾氣。
“好了,好了,我知道錯了,下次一定不會丟下你了……”王善安不停地說著好話,卻不能平息白狐的怒火。
看來得使出絕招了!
王善安掏出了燒雞,頓時整個世界清靜了。
白狐在王善安肩膀上吃著燒雞,還不時用主人的青衫擦一擦油乎乎的嘴和爪子,它雖然在食物下屈服了,卻還沒有真的原諒王善安。
王善安任由它在青衫上蹭來蹭去,這件衣服到了荊遠府就要扔掉了,如此,也算是物盡其用吧!
行進速度不快不慢,王善安也在申時(下午四點左右)的時候趕到了荊遠府,可剛交了進城稅,踏進荊遠府城,一隊鎧甲鮮亮的甲士包圍了他。
一個學徒打扮的小伙子,指著王善安喊道,“阮統領,就是他,就是他搶了我家師爺獻給阮大人的寶劍,他手中的那把劍就是!”
王善安一下子明白了,這是幕后黑手對他出手了,他卻是沒想到幕后黑手想要巴結的是阮通。
這個學徒口中的阮大人應該就是指阮通吧,半個多月過去了,阮通應該掌握了荊遠府大權了,畢竟朝廷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委任一個知府過來,朝堂上現在估計還在扯皮吧。
“小子敢搶我阮家的東西,膽子不小啊!”阮統領冷聲說道。
有意思……王善安心想,淡淡地一笑,“呵呵~~阮家的東西?正好我也要去府衙,那就讓阮通看看這是不是阮家的東西吧。”
阮統領既然被任命為統領,也不是什么愣頭青,見王善安雖然衣著破爛,但氣度不凡,而且聽到阮家之名,沒有一絲慌亂,反而如此駑定,心下有了決斷。
此人必有依仗!
阮統領態度立馬來了個大轉彎,“先生既然要去府衙,不若有我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