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灼灼打量著她,迅速收回目光。
“珠玉,跟兩位道歉!”賈煥然在賈珠玉面前很有幾分長兄的威風。
“才不呢!”賈珠玉柳眉倒豎,很不服氣。
“道歉,聽到沒有?”
賈珠玉一張臉憋得黑里帶紅,半晌才蚊子似的道了聲“對不起。”
接著,非常不爽地從鼻孔里哼了一聲,扭著纖腰走掉了。
賈煥然沒看她一眼,只是客氣地說“請過來,表妹的房間是女子閨房,煥然就不方便進來了,煥然在門口等著二位。”
一直等在一邊的玉菡推開門,這是一間兩進的小房間,中間是紅木臥榻,上蓋著流云紗帳,旁邊是精巧的梳妝臺,上面有一對桃花紋樣的玉瓶。
臥榻的一方并沒有窗戶,窗子是開在靠走廊的墻上的。
舒墨四處看了看,用手指節(jié)在墻壁接縫之處,床邊,椅背后都仔細敲過。
突然,眼光掠過一張薄薄的紙箋,是輕飄飄地掉在床與梳妝臺之間的,因為被帷帳蓋住了,所以不仔細看無法發(fā)現(xiàn)。
舒墨眼明手快地將那粉色的紙箋籠在袖中,再四處觀察了一遍,再無發(fā)現(xiàn),便對舅爺使了使眼色,意思可以走了。
舒景推開門對賈煥然笑“侄少爺好,我們看完了。”
賈煥然微微一笑“那師爺辛苦,慢走。”
舒墨突然想起一事,問道“賈少爺,令尊說懷疑流云小姐是被地痞流氓劫走的,請問可有收到勒索信之類的東西?”
賈煥然面上微微一尷尬,搖了搖頭“還沒有,我們會繼續(xù)等著的。”
舒墨點了點頭“那有勞賈少爺,我們先走了。”
二人走出門,方才那位玉菡一直緊緊跟隨,仿佛是有什么話要與二人說一般,只是路上總有其他仆從,她便猶猶豫豫總不開口。
舒墨便招呼玉菡出了門,在門邊大聲道“我們二人剛來涿州城,請問玉蘭巷子往哪邊走?”
玉菡乖覺,忙又往前走了幾步做指路狀,又低聲道“那賈珠玉恨死了我家小姐,狗嘴吐不出象牙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