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人筑堤修岸,堵與疏齊頭并進,再加上雨季已過,水患很快便已平息。
按說做到了這一步,便已經(jīng)可以離開,風風光光地回京了,但宋齊光卻不然,他親自約談了冀州的頭部官員,最后敲定,由地方官府出面,派發(fā)給受災百姓足以過冬的糧食,使得百姓們不需要飲鴆止渴,賤賣被洪水淹過的土地過活,甚至連因這場天災損毀的房屋,以及死去的牲畜也由地方官府外加他們齊王黨自己出錢來賠,當然,這其中自然是少不得要從附近州郡吸血的,只是齊王手里握著一柄可以殺人的劍,自然沒人敢說個不字罷了。
一時間,宋齊光在冀州民間的聲勢達到了頂峰,不少百姓甚至主動為其塑生祠,乃至于立碑刻傳,口口傳唱,儼然是將他當成了當年治水的禹皇一樣對待。
消息傳回長安,待宋齊光帶人回京時,連天子都親自到了城門外迎接,并當眾賜他玄黑龍袍,提為七珠親王,正式成為八位王爺中爵位最高者,太子底下第一人,又提宋良為四珠親王,與宋泰,宋玄彬等同。
消息傳回東宮,險些把宋承乾給氣暈了過去。
也由此,太子黨與齊王黨的爭斗,因宋齊光晉升為七珠親王后,已經(jīng)擺上了明面,可以預見,未來雙方必會進行你死我活的斗爭,而與之相對的,宋瑯的事反倒迅速被群臣遺忘,倒也不知該說是好事還是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