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搖著頭,似是無奈的說道“云小姐,出手如此狠辣,當(dāng)真是不溫順啊。”
云湘瀅擁著薄被坐了起來,緩緩勾唇一笑,“閣下深夜闖入女子閨房,如此宵小行徑,為何還要讓女子溫順?”
“伶牙俐齒。”男子施施然坐了下來,仿佛在自己的房間一般自如,還從懷里拿了一顆夜明珠放在桌子上。
“比不得閣下。”
之前,男子躲避云湘瀅的銀針之時(shí),床幔再次落了下來,隱隱約約間,云湘瀅能感覺得到,男子似乎在打量她。
與此同時(shí),云湘瀅也在細(xì)看這男子,只是男子面上應(yīng)該是戴了什么,只留一雙眼睛在外面,其余皆是看不見。云湘瀅悄然捏緊了手中的藥粉,卻不敢妄動(dòng)。
不說男子在侯府當(dāng)中如入無人之境,單說剛剛男子捏住銀針的那一手,就顯示著男子不俗的武功,她必須找準(zhǔn)時(shí)機(jī),一擊即中!
忽然,男子猛地一揮手,云湘瀅只聽耳邊傳來幾聲“叮叮”的輕響,但見那幾根落入男子手中的銀針,此時(shí)已然連帶著床幔,全部釘入了床柱之中,甚至是深深的沒入其中!
床幔懸掛,視線霍然開朗,一縷淡淡的味道隨風(fēng)而來,繼而快消散。
“云小姐,你就不怕嗎?”男子一雙眸子中光彩斐然。
在看清銀針深沒的那一瞬間,云湘瀅周身寒意頓生,唇邊的淺淡笑意也幾乎消失,藏在被子中的手更是僵住,不敢再多做一絲一毫的舉動(dòng),只是在男子看過來,并且問出這句話的那一瞬間,她忽然不怕了。
云湘瀅緩緩開口說了一句話,卻是令那男子微微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