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是我奉勸殿下一句,我這里什么都沒有,還請(qǐng)殿下不要繼續(xù),在我身上浪費(fèi)時(shí)間了。”
說完,云湘瀅打了一個(gè)手勢,然后將扎在興王身上的銀針拔出。
馬蹄聲驟然響起,一身穿墨色長袍的男人,帶著幾匹無人騎乘的馬,出現(xiàn)在興王的視線中。
伴隨著平王驚怒的聲音,云湘瀅扶著江守望翻身上馬,最后說了一句“多謝興王殿下今日的款待,臣女無福消受,告辭。”
一行人騎馬絕塵而去。
等平王跑過來之時(shí),只剩下興王一人,半跪在馬車中,神情猙獰!
“二哥……”
“轟!”
馬車的車廂壁,轟然炸裂!
“云湘瀅、云湘瀅!”興王收回轟在車廂壁上的拳頭,聲音狠厲無比的,連念了兩遍云湘瀅的名字。
平王幾乎從未看過興王如此,當(dāng)即微微縮了縮脖子,小心翼翼的問道“二哥,我們……”
興王霍然抬眸,看著平王,問“酒菜中的毒,是你下的?”
平王的聲音一頓,繼而怒道“那個(gè)賤女人,膽敢污蔑我!看本王怎么收拾她……”
“是,還是不是?”興王根本不聽平王在說什么。
平王咽了咽口水,終究答道“是。二哥,一個(gè)賤女人罷了,我也只不過是想……”
興王一擺手,阻止了平王接下來的話,他面上的神情,也漸漸恢復(fù)成一副溫和模樣。
“三弟,你不必說了,一個(gè)女人罷了。本王就不相信,她能逃出本王的手掌心!等本王得到那樣?xùn)|西,你想怎么玩都行。”
聞言,平王立即“嘿嘿”邪笑起來。
而興王盯著自己的掌心,仿佛云湘瀅就被他,捏在了掌心一般……
與此同時(shí),策馬疾馳的江守望,忍了半天,終究是沒忍住,揚(yáng)聲問道“小師妹,剛剛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沒中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