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寒,本王不過是昏迷了一段時日,怎么幾位皇侄兒,就已經不識的本王的聲音了呢?”一道聲音,悠悠的傳了過來。
這一次,興王與平王兩人聽的分明,當真變了臉色!
當今蒼正帝兄弟不少,可是至今還活著的,只有王一人。自稱本王,又能稱她們為皇侄兒的,也只有王一人!
眾人回頭望去,當先進來的卻是一襲青衣的清寒,面容冷肅異常。
清寒一進來,根本沒有理會旁的,直奔云湘瀅的方向而去,三拳兩腳就將圍攻的平王侍衛打倒,這才施禮道“清寒來晚了,使云姑娘受驚,是清寒的錯。”
“清寒大人客氣了,是我要多謝清寒大人才是。”云湘瀅連忙伸手虛扶了一下,卻是沒有繼續往門口看去。
一時之間,云湘瀅不知該如何面對王,他就要迎娶云茹欣,可是云茹欣根本配不上他!
門口處,幾名侍衛抬著一張軟椅,軟椅之上的人,不是墨色長袍的王,又是何人?
只見他面色蒼白,就連唇色都淡的幾乎看不到,似是沒有力氣一般靠在椅子里,不再如之前那般,似出鞘利刃般犀利,只有他的眼神,依舊是冷冽無比,其唇邊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
“見過皇叔。”興王等人雖是不甘心,卻不得不先施禮。
“嗯,無需多禮。”王淡應一聲,轉頭看向差點被興王的侍衛,給架了出去的懷興,“嚴哲,你的臉色不好,可是又發病了?”
懷興微微躬身,施禮道“多謝皇叔關心。”
頓了一下,懷興抬眸看了一眼王,說道“皇叔,懷興有一事相求,不知皇叔可否幫一幫懷興?”
“你說。”
興王卻是在此時輕咳一聲,問道“早先聽聞皇叔舊傷復發,以致昏迷不醒,父皇多有掛念,嚴暉多次去探望皇叔,都被拒之門外。皇叔這是剛剛醒過來嗎?父皇一定還不曾得到消息,否則父皇定然非常高興!”
王似笑非笑的看向興王,道“本王自然是剛剛蘇醒。本是想著承蒙方丈大師照料,特前來答謝方丈大師,不想卻是看了一場好戲。”
“皇叔這話說的奇怪,哪里有什么好戲?”平王不顧興王屢次眼神警告,直接說道“皇叔自答謝方丈大師就是,為何要壞我們的事?如果今天皇叔不能給出,一個令人信服的說法,那就休怪嚴烈不給皇叔這個顏面了!”
“三弟,不可對皇叔無禮!”
“我哪里說錯了?”平王不服氣的一挺脖子,“除非皇叔與這個女人,有什么來往,否則他怎么一上來就將我們的人打翻在地!”
王低笑一聲,卻是先惹出了一陣咳嗽,待這陣咳嗽好容易停歇下來,本是面容蒼白的王,也因著咳嗽而面頰泛起一點紅暈,只是這紅暈退去之后,面色更加蒼白起來。
清寒帶著云湘瀅與冷玉兩人上前,清寒的口中說道“這件事,或許由清寒來回答,更為妥當。想來興王殿下和平王殿下,該是聽說過,文陽侯夫人的義妹過世之時,清寒曾經奉了我家殿下之命前往吊唁之事。”
說到這里,清寒微微停頓一下,似乎是在等著興王等人回想起來,之后才接著說道
“當時殿下就曾經言明,看在已故柳夫人的份上,若是云姑娘有何難處,皆可來尋殿下。”
聽到這里,興王的眼中不禁掠過一抹陰厲,面上卻是溫和笑道“原來如此。只是皇叔恐怕是誤會了,此時不是云姑娘有什么難處,而是她心狠謀害其堂姐,嚴暉與三弟正要將所有人帶去衙門,問清楚前因后果,也免得有人含冤莫白。父皇曾經說過,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她只是侯府之女呢。皇叔說對嗎?”
平王更是在旁冷笑一聲,說“皇叔可知她謀害的人,就是皇叔明日要迎娶之人?那可是皇叔的王妃呢,皇叔難道不管自己的王妃,反而去維護云湘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