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親口說了將其活活打死,可誰知道事后自己這個行刑之人會不會成為一個倒霉之鬼?
果然,許徹猶豫片刻,揮手道“都下去罷。”
那甲士面上露出了些許慶幸之色,行了個禮,便倒著身子退了下去。
其余的諸多侍女下人亦是朝著許徹恭敬行過禮,一一退出了大殿。
唯有繡娘依然還在地上跪坐著,此時已是哭的有些喘不上氣,見甲士終于停了手,便掙扎著爬上前,托著少婦已經垂下的頭顱,哭泣道“小姐啊,你怎地如此苦命啊,我的小姐!”
許徹見此情景,心中的怒火卻是再次騰的升了起來,直接跳了起來,朝著繡娘就是一腳。
這一腳他卻是在暴怒之中下意識地用上了武法,繡娘一個普通人又怎能承受得住?當下便直接被踢斷了雙腿,鮮血噴涌而出,整個人飛出數丈之遙,狠狠砸在了一側的壁畫之上。
“這賤人趁我去皇城苦修之時,”許徹走上前,低頭看著失去雙腿正在痛苦哀嚎的繡娘,“竟然膽敢與下人私通,還赤裸著被人抱起玩弄,更是懷上了不知名的野種!”
繡娘的氣息愈加微弱,因失血太多,其意識已是有些模糊,卻依然掙扎著顫聲開口道“世子……世子邸下,饒了夫人這……這一回罷,世子邸下一去皇城便是數年之久,夫人她……風華正茂,又怎么能忍受的住?此乃……此乃人之常情……”
話音未落,便被許徹直接一腳踢碎了頭顱,徹底失去了生息。
許徹側頭看向暈死過去的那個嬌小少婦,心中的憤怒火焰已是再也遏制不住。
誰能想到,這個被自己視若禁臠的絕色美人,竟然趁著自己去皇城苦修之時,與數個強壯英俊的下人私通,以其身軀之嬌小,更是被數人同時抱起身來肆意玩弄,最后更是懷上了不知是誰的野種,更是在自己剛剛歸來之時便纏著自己圓房,欲要將其偽裝成許家血脈,試圖將其生之下來!
他作為尊貴無比的世子,豈能忍受此等奇恥大辱?
此事他卻也不敢絲毫有所聲張,畢竟有句俗話說得好,家丑不可外揚,若是此事真的傳了出去,那他許徹的臉面便會徹底丟失殆盡,世子的威嚴一丁點都不會剩下。
面色一狠,許徹輕輕拍了拍手。
數個黑甲衛士閃身而入,齊聲恭敬道“見過徹世子!”
許徹冷聲道“將方才殿中所有的侍女、下人,連帶其三族,盡數誅絕,一個不留。”
“是!”
猶豫了一下,許徹再次開口道“等等,此事過后,你等也自行了斷罷,每人……提前領取十塊靈石善后。”
“是。”
這些人皆是許徹耗費海量資源培養的死士,他們更是極為清楚的知道,在許境之中,皇族許家永遠都是不可違抗的存在,若是細細說起來,十塊靈石……當真是不算少了。
獨自一人站在一片狼藉的大殿之中,許徹踱著步子,緩緩行至了一處壁畫之前,按下了一處極為隱秘的暗格。
咯吱。
自其中取出一張早已泛黃的畫卷,許徹面色沉凝,將其小心翼翼的展了開來。
這是一個約么八九歲男童的畫像。
雖然畫卷早已泛黃,但男童的表情和相貌卻仍然是栩栩如生,顯現出了畫師極其深厚的功底。
許徹一臉的崇敬濡慕之色,目光有些狂熱的看著這個男童,喃喃道“這一張畫像,畫的乃是真正的祖上幼小之時的相貌,祖上當初以一人之力蓋壓群雄,加封上清圣子,名震四方!這才是我許家之人應有的風范!只是可惜,自祖上之后,許家再無擁有靈根之輩。”
那男童年齡雖幼小,眉眼之中卻盡是清冷之色,目光淡漠,仿佛包羅了世間萬象,常人望一眼便會深深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許徹早已厭倦了許家皇族的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