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可以將這篇心訣傳予你,只是……待你回去之后,還需告知岑紫月脈主,若是你強行修煉此篇心訣,很有可能根本活不到壽盡的那日。”
此言落罷,岑景的身體都有了些微的顫抖,激動道“上靈長老的再造之恩,岑景沒齒難忘!”
至于許徹的提醒之言,他卻是連半句都未曾聽進去。
“且去罷,數日之后我會親自擬出一道靈蘊,遣人送予你處。”
許徹似是有些疲累,揮袖開口。
“多謝上靈長老!”
岑景站起了身,恭敬無比地行了個禮,強自按捺下了內心之中的興奮,離開了長老玄殿之中。
在岑景的想法之中,上靈長老在此事之上應是極難應允才是,畢竟其修行的玄異靈力乃是其修為的根基,即便有著第三脈主岑紫月的情分在前,只怕上靈長老也不會輕易地答應此事。
甚至其來此之前已經做好了付出極大代價的準備,可卻未曾料到許徹如此簡單便應了下來,岑景便將此事的原因都歸于了其至親姑母也就是其所在的支脈脈主岑紫月之上。
長老玄殿。
偌大的華貴殿室之中,只剩下了許徹一人。
袖袍輕揮,靈力流轉之間,一幅畫卷緩緩自身前展了開來。
其上描繪著一個道袍少年。
以許徹如今的靈力修為,已是可以極為清晰地見到道袍少年的眉眼面容,怔怔地看著這幅畫卷,許徹心緒流轉之下,往昔的諸多回憶翻涌而來。
一千七百年,恍若隔世。
當初在許境之中的那個武州世子,依稀之間卻仍然如在昨日一般。
自離開鄯山地界之后,許徹獨自苦修兩百余年光陰,堪堪破入神丹境,接下來便是足足一千余年的顛沛流離。
經歷了數不清的生死危機,數不清多少次瀕臨絕境,許徹依然還是憑借著《轉靈心訣》和《化靈之術》之上的諸多玄奇咒法挺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