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底寫許延,9月份寫正文,不喜歡看許延的可以跳過不用訂閱,感謝。)
張守元暗暗思襯,這丹藥此刻就在他懷中,是他在古青郡南漣霄山脈中一個遺棄的可能是修士洞府中發現的遺藏,他并不識得此丹,找武法先天高手鑒定后據說是養元固本的丹藥,修士專用,也不知是真是假,反正此丹賣相不凡,他特地找了個玉盒把盛丹的玉瓶裝起來。是給女兒準備的嫁給武法先天境界的司水流的嫁妝,討好司水流用的,此刻肯定不能交出去。
正思索間,供奉塔方向兩道人影飛馳而來,其中當先者正是那武法先天后期大高手,司水流!
那司水流腳尖輕點檐角,飛躍而來,漸離近了竟能看出他懷里還摟著一個女子,此人神情高傲,懷抱美人,從宮檐飛躍到地上,身穿白衣,倒是也有一番風采。
那女子身穿碧裙,臉色羞紅,長長的睫毛緊閉,落地才敢睜開眼睛,剛落地忙的掙開司水流的胳臂,俏麗一旁,見到那一地血腥,嚇的低垂眼瞼站在司水流身后。臉頰的羞紅還沒褪去,白皙的皮膚跟碧色衣裙相映,美不勝收。
許延對那司水流仿若不見,只是眸光稍掃了一眼水綠衣衫的張韻靈,輕道:“可巧,你們父女倆皆在此,速交出那丹藥,前事許某可既往不咎。”似是對這美色毫無覬覦之意。語氣雖平淡,但在他人聽來,話中之意卻是極為霸道、狂妄!
那張守元見來了救兵,神色輕松了許多,有司水流這個武法先天后期的大高手,他們還有什么可怕的?此人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眼中閃過一絲心疼,但很快被他掩飾下去,也不回答許延的話,帶著幾人站在了司水流的身后。
廣場上寒風乍起,血腥味尚未飄散,另一個支援而來的武法先天初期供奉也是飛躍而來,站在司水流身后。那司水流眼光極為老辣,看到那些衛兵的死狀,心中微凜,微微有了計較。他一身白衣長袖隨風微搖,作態傲然道:“閣下也是位列武法先天,何苦要行此狂妄之事?不若賠禮道歉,司某做主,讓爾同入我古青供奉塔內修行,護古青平安。”
許延眸中笑意隱現,道:“有趣,許某何曾說過自己是武法先天高手?倒是你這渾人,比貧道還要狂妄。”許延一直是抱著玩耍的心態,這些武法先天后天的高手跟真正踏入氣海境的修士之間的差距不可以萬里計。此刻看到這司水流比自己還要狂妄,竟然讓自己去做塔內供奉守衛,倒是忍不住輕笑出聲。
那司水流何曾被人這樣小看過,心中微怒,面上卻不動聲色,道:“此事暫且不說,我觀你身著道袍,莫非是青蓮觀的道長?”心中暗暗思襯,若真是青蓮觀那些渾人道士,倒是不能鬧大了,青蓮觀武法先天高手不少,甚至還有傳說中的氣海玄師,萬萬惹不得。
此刻那張韻靈看到許延,前幾天努力忘掉的回憶轟然想起,那無辜鏢師身體中破胸而出的白皙手臂,慘死的陰沉白衣文士,以及滾到自己裙下的人頭。心中驚顫,但一雙美目緊緊盯著那道袍少年,噙著淺笑的唇,寒星般的眸,這真的是噩夢中的那個殺人狂魔嗎?
許延聞聽此言,心下有了計較,卻道:“貧道并非勞什子青蓮觀道士,惟一散修小道爾。”語罷雙目掃視全場,靈氣運轉雙目之下看的通透,無非幾個武法先天后天之流,心中不由起了輕蔑之意,卻沒立刻動手,卻是想要看看這些跳梁小丑能整出什么花樣來。
那司水流聞言微喜,放下心中顧慮,放聲道:“我把你個村野妖道,僥幸修得武法先天,就敢來我古青撒野,當得不知死活!”語落向身邊另一個武法先天初期的老者供奉使了個眼色,運起輕功三息就到了許延身前,一雙手掌直襲年輕道人的天靈!那老者供奉反應也快,從腰間拿出一把折扇,虎虎生風,運起武法先天之氣飛撲而上,這一扇若是打實,腦漿也得打將出來。
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