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紫衣青年的腰腹處,狠狠襲來!
紫衣青年臉色一變,再要避之已經(jīng)不及,電光石火之間,只聽“啪”一聲,那刀偏著飛了出去,斜插進(jìn)地面上刀柄盡沒。
紫衣青年看著那刀臉上帶著后怕,這種大力如果插到人身上,定是腸開肚綻的結(jié)果。
“是哪位高人阻我青蓮觀之事!?”中年道士臉色陰沉,目露寒芒環(huán)視四周,四周眾人紛紛躲避,不敢與他對視。他目力極好,剛才看到一顆石子以極快的速度飛了出來,打在刀上,讓那紫衣青年僥得一命。
打出石子的這種力道,以他后天巔峰高手的眼光,定是武法先天大高手無疑。不過他只是有些忌憚,并不害怕,繼續(xù)冷笑向四周道:“哪位武法先天高手,藏頭露尾?貧道青蓮分觀弟子明惠,還望現(xiàn)身一見!”
許延撩開馬車前簾,渡步而出,一身黑白道袍在人群中分外顯眼。許延目光掃過紫衣青年,輕輕甩袖,沒有回應(yīng)紫衣青年有些驚喜的目光,看向中年道人,道:“方才我若是不出手搭救,這人便要被你攔腰分尸。我不管你是什么青蓮觀,此刻我不想見到血光,滾!”
語罷就轉(zhuǎn)過頭去,竟是要上馬車離開此地。中年道人聞言大怒,目光陰沉的看向許延所在馬車,忽然看到了四個黑衣大漢在馬車前后拱衛(wèi),頓時一驚。
手中的信號彈拿出了一半,又放了回去,以他的眼力不難看出,那四人全部都是武法先天高手!心中有些震驚,這滄月府武法先天高手有數(shù),何時又有了這么一股巨大的勢力,自己這滄月府青蓮分觀卻渾然不知。
正思量間,中年道士看著許延所在馬車緩緩前行,卻沒有追上去。那紫衣青年卻騎著馬靠近馬車,似是要上前搭話。
“主事,咱們還追不追那小子?”另一個滿臉疤痕的道士看不出武法先天高手來,向中年道士發(fā)問。
“追個屁,五個武法先天高手,咱們滄月分觀也就這么多武法先天高手,拿什么追!”中年道士目光陰沉,盯著越走越遠(yuǎn)的馬車,冷冷吩咐道:“我先回去稟報(bào)分觀駐守,你去找個人盯緊那小子,等馬車上的武法先天高手走了,再見機(jī)行滅口之事!”
“是!”
......
紫衣青年騎著馬湊到馬車邊上,有些小心的道:“這位小道長,多謝你出手相救。”
“無事,只是近日不想見血光罷了。”許延露出一個微笑,輕輕擺擺手。此刻的他,更像是一個世俗的普通少年。
紫衣青年猶豫了一下,看了看許延的面龐,還是道:“小道長,在下楚清河,乃聚陰宗十三代弟子,這次青蓮觀的惡道追殺我,是為了...”
“不必多言,我救你不是為了圖報(bào),只是隨手而為罷了。”許延輕輕打斷了他的話。
紫衣青年面露苦澀,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抬頭道:“道長,我聚陰宗宗門凋零,傳到現(xiàn)在只有我跟我?guī)煾竷扇耍踔吝B武法先天高手都沒有,這才被那些惡道欺辱,甚至我?guī)煾高€在他們的手里,如果道長能幫我把我?guī)煾妇瘸鰜恚以附o您做牛做馬!還有我們聚陰宗的修煉法門,我也一并告知!我?guī)煾傅膸熥妫褪菓{借這法門曾經(jīng)到達(dá)過氣海境的玄師!”
許延聞聽“氣海境玄師”幾個字目光一凝,眸光微動,但并沒有出言。
紫衣青年大急,看到這位神秘的武法先天高手似乎不為所動,急忙下得馬來,就要下跪在馬車前面。
“你莫要糾纏,貧道只是無心之舉,你又何必如此。”
紫衣青年面露苦澀,聽他口稱貧道,明顯是有些不耐,只得緩緩道:“我?guī)熥穑蔷坳幾趥鞒械暮笕耍覂簳r被父母拋棄,被師尊救起,撫養(yǎng)至今。我?guī)熗蕉嗽谏n冥山脈潛修武學(xué),與世無爭,維護(hù)著這個小小門派最后的尊嚴(yán),那青蓮觀道人無意中在蒼冥山脈發(fā)現(xiàn)精金礦脈,正是我聚陰宗山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