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唇兩邊。
重新再來。
張仁浩再一招手,“健腦器!”
飾演三毛的蔣越再次給其安裝上,驢蛋腦袋和銀白條搭配,張仁浩的眼神再次給向兩邊的眾人。
“鵝鵝哈哈哈?!?
剛才最能控制住自己的范向南,毫無征兆發(fā)出了鵝笑之聲,又是一頓哄堂大笑。
范向南指著張仁浩的表情,笑得眼淚都飆了出來,“那個你眼神左右瞥的時候別看我呀,你這,哈哈哈——”
重新補(bǔ)完妝,再來一遍。
這次蔣越才把銀白條上到腦門之上,高良姜這邊表情就維持不下去了。
有時候就是這樣,就跟旅游路上突然想要蹲坑釋放一樣,越想憋住就越憋不住。
“對不起,對不起,南池我錯了,我沒忍住嗯哼!這次肯定ok了!什么東西啊這是,這不是我的問題,神特么健腦器?!?
高良姜站了起來,嘴里碎碎念念,一會兒賭咒發(fā)誓,一會兒給自己開脫。
“朋友們,來深呼吸幾次,別笑場啊,不然這一條鏡頭過不去啊!”
李南池也是無奈,能理解。沒辦法,畢竟電話搖的人不是吃演員這碗飯的,這會兒還是在拍一條喜劇意味十足的鏡頭。
直笑到肚子疼,分割開來,廢了十多條之后,這一段兒才拍了過去。
四天后。
拍攝的劇情推進(jìn)到牛師長因為貽誤軍情而被撤職查辦。
偌大的空曠房間里,家徒四壁。
整個房間的中央,就一張小桌椅上放著酒菜,旁邊還擱著一張?zhí)僖巍?
燈光組把光輝透過四面的窗戶透射進(jìn)來,從窗戶邊沿一直到房間中央,光線越來越暗。
張仁浩一個人往藤椅上一趟,努力調(diào)整臉上的落寞情緒,飾演三毛的蔣越拿著一把蒲扇,站在一旁準(zhǔn)備煽風(fēng)。
“還行,還差一點兒借酒消愁的喪意,你喝酒上不上臉?”
張仁浩搖頭,“不上?!?
“化妝組,給他開點兒酒氣上頭的妝出來。”
化妝組的人走了上來,對著張仁浩的一張臉,一頓涂抹上妝。
“蔣越,你剛才單手煽風(fēng)不行,得兩只手,才顯得全心全意服侍領(lǐng)導(dǎo),煽風(fēng)的頻率要快嗯,都準(zhǔn)備好了。”
“準(zhǔn)備好了?!?
場記上來,在鏡頭前打板叫道,“牛師長三毛喝酒戲,第一場,第一條,開始!”
“酒!”
“醉氣沖天”的張仁浩舉止漂浮。
蔣越拿著盛著水的酒瓶子遞了上去,然后站在張仁浩面前,雙腿彎曲的不斷上下煽風(fēng)。
“你也喝!”
張仁浩飾演的牛師長打著酒嗝將酒瓶子舉到蔣越面前。
蔣越邊煽著風(fēng)邊搖頭,示意自己不喝,架不住師長大呵一聲“喝!”
仰脖一口之后,面目猙獰得眼睛閉起、嘴巴張開,搖著扇子不斷對自己的嘴里煽風(fēng)。
“嘎嘎嘎嘎嘎嘎?!币慌缘膹埲屎婆氖址Q快笑得十分夸張。
“嗯,咔。”
拍完這一段,李南池看著一下監(jiān)視器里的回放,摸著下巴說,琢磨著,感覺有點兒不對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