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都報以了熱情。
“那就預祝李導新片大賣。”
“再接再厲,繼續成功。”
記者和攝影師們都報以了笑容和祝福,離開紅星廠的腳步顯得有些匆匆,迫不及待的想要把采訪中的感觸化為手下的文字和報道。
此刻,李南池送走了央視的這一批記者,紅星影視的工作人員很有眼力勁兒的送上一杯溫水給自家老板潤了潤嗓子。
“呼……”
李南池一口氣喝光整個杯子里的水,看著紅星廠外伴隨著紅旗不斷飄飛的漫卷天空,心中默默一句不忘初心,繼續加油!
當天,完成眼下回京的最后一個行程,收視完行李的李南池就直接從紅星廠出發,坐上了前往羊城的直航。
就在李南池在京城機場的商務候車室內打著盹兒之際。
央視大樓之內,一間橢圓形的辦公室內,從紅星影視采訪回來的三位記者坐在一張橢圓形桌子上,每個人面前擺開一臺電腦,彼此合力將采訪的錄音材料形成文字材料。
四十余分鐘的采訪錄音資料被分割成三段,三位記者耳朵里各自塞著耳機,將錄音轉化為屏幕上的文學。眼下,辦公室內只聽聞噼里啪啦的鍵盤敲擊聲音以及錄音器材里的采訪聲音,三位或年輕或老成的記者,都化身成為面無表情的碼字機器。
耳機里回蕩的采訪問題都是各有側重的,雖然是央視小十三新聞頻道的記者負責主力采訪,但是在長達四十余分鐘的采訪時間里,是問及了新聞、電影、報社三家各想要側重的問題。
都是成熟的文字工作者了,半小時后。
“啊,終于完成了。”手速最快的電影頻道記者率先舒展了胳膊,手指摁得嗶吧響。
不久后。
“我這邊也好了。”
“我也是。”
“那我來合并一下吧。”
“都收到沒?”
“嗯。”
“那好,下班!”
三位來自不同系統的記者起身,各自帶走一份從頭到尾的采訪稿。彼此沒有對采訪稿進行交流,說你寫哪一塊,我也哪一塊。
因為沒有必要。
電影、新聞、報刊的關注點各有側重,有通訊版有文章版,反正一篇采訪資料足夠三家單位寫出各自所需的稿子出來
“啪嗒!”
回到公寓,人人日報的這位劉記者摁下臺桌上開關,暈黃的燈光籠罩在窗戶前的一角。
一路在回來的路上,他已經在腦海中圍繞著“我們都是追夢人”這個采訪中李南池說出來頗為新穎的短句,構思著向上頭提交的文稿,這會兒回到公寓他將背包里的電腦打開。
在網上一頓搜索,成功在網上找到了李南池在金陵大學城幸福院線首映儀式上的講話。視頻畫面是網友上傳的,估摸著是手機拍的,畫面有些模糊,一共六分鐘的時間。
看完后,這位記者兼撰稿人踅摸著下巴,對于“追夢人”這個李南池個人創造出的新詞,乍一看是李南池在影片開播前開場白時靈機一動搞出來的新說法,但這個詞是真好。
要是自己能夠想出這樣一個詞就更好了,官宣口撰稿人的職業敏感性讓他意識到,“追夢人”這個詞在未來一段時間大概率會成為一個閃亮的新詞,“我們都是追夢人”這句話,也有“官氣兒”,大概率會成為官宣口的“口頭禪”。
劉撰稿有些遺憾,要是自己能早一點看到網上李南池這段關于“追夢人”的講話視頻就好了,那個時候自己就可以受到這個詞的靈感,提前寫出一篇題目亮眼的文章出來!
雖然官宣口的文章不興標題黨這一套,但是一個有官氣兒、有號召力、又能年輕化的標題,也是職業筆桿子的追求不是?
撇開這些浮躁的心思。
眼下。
劉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