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大夫。”徐天明感激的說。
徐子豪被護士推進了病房。
徐天明看著屈濤大夫遠去的背影,自言自語道“人間自有真情在!”
徐天明也走進了病房,他看著躺在床上的兒子,一臉蒼白。他用顫抖的大手撫摸著兒子瘦弱的額頭“子豪,是爸爸沒用,爸爸不能替你分擔痛苦。”
說著,徐天明的眼淚又不由自主地流了出來。
“舅,你別傷心了,弟是剛動完手術,身體才這么虛弱。”鄭凱軍徐給天明端來一杯水。
“他還是個孩子,卻要忍受如此的痛苦,我作為他的父親,我這心里難受啊。”徐天明聲音顫抖著說。
“舅舅,子豪很棒的,他背上的肉瘤割掉后,他很快就會長大的,你不要擔心!”鄭凱軍抓住舅父的手說。
醫院的夜晚更顯得寧靜,醫院走廊里和病房里的燈都是那么明亮。
鄭凱軍很關心他這個弟弟,對他舅父也非常體貼。
徐天明看著瘦弱的兒子,雙手都打著吊瓶,他的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幾個穿著雪白護士服的白衣天使看著這個特殊的男孩,他的背上被割了那么長的口子,縫了四十七針,都為之動容。
接著,她們都出去了,他們的腳步聲慢慢地消失在走廊里。
次日凌晨零點,躺在床上的子豪臉上開始有了紅潤,徐天明內心終于平靜了很多。
凌晨兩點,子豪的眼角出來了淚水,隨之被些許的痛刺醒。
“子豪,你終于醒了?”徐天明激動的說。
“凱軍,快去叫大夫,子豪醒了。”徐天明叫醒了趴在床頭睡著的鄭凱軍。
鄭凱軍跑去值班室,醫師屈濤趴在辦公桌上,身上披著棉衣,正在安靜的睡覺。
“大夫,我弟子豪醒了,我舅讓我來叫你!”鄭凱軍輕輕拍打著屈濤的后背。
屈濤和鄭凱軍立刻走向病房,此時的醫院沒有任何聲音,但走廊里的燈依然明亮,像是時刻準備著什么。
“孩子怎么樣?”屈濤此時的神情是那么地聚集。
“沒什么反應,只是流淚了,應該是做夢了吧!”
“我們快走吧!”
子豪病房。
“子豪,醒了嗎?感覺怎么樣?”屈濤撫摸著子豪的額頭說。
“我口渴,我想喝水。”子豪聲音很小,且說的很慢。
“子豪,你忍一下,你現在還不能喝水,等到明天下午六點才能喝水!”屈濤醫生以關懷的語氣說。
“可是……”子豪好像很委屈。
“子豪,你要聽話,聽大夫的話。喝水你會感到痛的!”徐天明把被子給子豪拉了拉。
鄭凱軍給屈濤搬來了椅子。
“對,子豪,你爸爸說的對,你剛動完手術,你現在喝水不易排泄,你的傷口會很痛的。讓你爸爸給你買些橘子,潤一下你的嘴唇!”屈濤帶著微笑鼓勵子豪。
“那好吧……”子豪又不知不覺睡覺了。
“大夫,孩子他怎么又睡著了,沒事吧?”徐天明焦急地問屈濤。
“別擔心,他沒事,他只是剛動完手術,身體比較弱。”屈濤站起來。
“那就好。大夫,你剛才說用橘子給孩子潤嘴唇?”
“對,他大概早上五六點就醒了,到時候你給他用橘子時不時的潤潤嘴唇,他也就不那么難受了!”
“好的,謝謝你大夫,今晚沒能讓你休息,真讓我們過意不去!”
“沒事,這是我們的職責,孩子身體好了比什么都好。孩子現在醒了,就算沒事了,我現在回家,你們有事隨時找護士。”
“好,謝謝醫生。”
“您也休息會吧,白天還要照顧孩子呢!”
天明送走了醫生,走回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