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原因,也許是他們?yōu)榱藴蕚渖龑W考試,也許是他們認為已經(jīng)結義為兄弟,因而有了松懈之心。但不管是什么原因,他們好像在小學畢業(yè)前再也沒有共同去過那個買木塊的地方;但也不排除他們哪一個獨立去過,不過,他們有誰獨立去,其他五個人是不知道的。
……
也許,命運本來是很無情的。不知為什么,他們不結義還好,結義以后竟然失去了結義前的那種深誼。
后來,他們升入了初中,六個人在三個不同的中學選擇就讀。但更讓人惋惜的是,即使是在同一個中學,他們也被分在了不同的班級。真是世事無常啊。
升入初中的他們,年齡比結義的時候大不了幾個月,但他們卻變得很懂事,像是長大了好幾歲。長大是好的,但又是讓人傷感的,沒在同一個學校的幾個人一學期下來也見不上一面;而在同一個學校的四個人,他們倒是每天都可以見到,但卻只是隨口的一句飯吃了嗎?他們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親密的話。
準確地說,自從結義的那個日子以后,徐子豪連同其他五人,一共六人。他們誰也沒有再提起關于結義的任何事情,更別說什么見面喊一聲大哥二哥,或是三弟四弟了。也許,這就是成長,成長讓我們長大、讓我們懂事,但又讓我們失去那種最純真、最珍貴的感情。
……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子豪記得那時候自己已經(jīng)動過手術,認識了李嘉楠;并且已經(jīng)復學,結識了兩個好朋友白沁茹和林智煜。
子豪記得,那次是自己去外婆家的路上,心中閃過一個念頭,下意識地走到了他們當初結義的地方。
在快到那地方的時候,子豪覺得心神不寧,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只是覺得有一些不對勁。但令子豪沒有想到的是,他懷著忐忑的心情趕往那里,卻以難過心痛的心情離開。
子豪慢慢地走到昔日干啥事的地方,看到當初埋過東西的地方與別的地方有些不同。他蹲在那里,發(fā)現(xiàn)這地方像是最近被挖過的樣子。
他轉(zhuǎn)身望了一下其他的地方,發(fā)現(xiàn)自己想的沒錯,附近的土地呈現(xiàn)三種狀態(tài)一種原生態(tài),一種就是結義時挖過的痕跡,一種是最近被挖過的樣子。
并且,新挖的地方上放著他們埋的那六個木塊。子豪一眼便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那個,只見上面歪歪斜斜寫著大哥,徐子豪,一九九四年八月四日生人。
不單是自己的,其他五個人的也一樣呈現(xiàn)在眼前。
子豪的眼淚止不住地救出兗礦,心想,這是有人來過,看來還有人記得我們情感。但是,為什么再也沒有人提起這一件事呢?難道是怕對別人說,別人會說我們做的是一件極其愚蠢的事嗎?那如果是這樣,那為什么我們見面只是禮儀式地打一個招呼呢?難道你們已經(jīng)忘記了,我們曾經(jīng)一起度過了最快樂的小學六年?
想到這些,徐子豪心如刀絞。他低頭一看時間,自己已經(jīng)在這兒坐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了,該到回家的時間了,不然祖母周芳齡會擔心的。
借著,他站了起來,抖了抖粘在衣服上的塵土。自言自語道順其自然吧,我也做不了什么。
他剛要走,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里還握著那六根小木塊。正在此時,有一顆滾燙的淚珠落到自己剛剛升起的手背上。
不覺間,他忘記了剛才預備回家的打算,再次蹲到在那地方;將那六塊木板從大到小,一遍又一遍地閱讀著。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徐子豪也不知道將那些木板來來回回數(shù)了多少遍。他終于停止了哭泣,再一次站起來,并抖了抖粘在衣服上的土灰。
而與此同時,子豪好像明白了一些什么。他將屬于自己的那一根小木板握在手里,而將其他的五個小木板丟回原地。
子豪心里想,既然這么長時間不聯(lián)系了,既然見面都說不了一句讓人覺得心里暖和的話,那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