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微不足道的小玩意兒還有什么用呢?
于是,他拿著自己的那本木板,剛要離開;但他又好像想起了一件什么事,于是,他又第三次回到那個地方,再一次地蹲了下來。
子豪心想看這情景,明顯有人來過了呀。他或許也和我一樣,也很重視這份純真的情誼,但他或許也感受到了歲月的無情是世事的滄桑,因而也回到了這個一起結義的地方。
此外,他還挖出了曾經埋藏的東西。也許,他也和自己一樣,一樣地心痛,也許他也坐在這里幾個小時,并仔細端詳過這六個小玩意兒。
也許,他對這份友誼失去了信心。也許他也想過,要將屬于自己的那一根小木板拿走;可是,他又斟酌一番,覺得自己不能作為這背信棄義的第一人。
想到這兒,子豪立馬也警覺起來,馬上便將自己手里握著的那個屬于自己的那個小木板丟回原地。人家都沒有將小木板拿走,自己又怎么能拿走呢?那樣的話,豈不就成自己挖出這些木板,并成為最先拋棄這份情誼的第一人呢?
于是,徐子豪在心里暗自決定,還是別拿這小木塊了吧?這份情誼十有八九已經淡化了,拿走這些小木板也沒什么意思。
接著,他從口袋里拿出手機,給那放著六個小木板,并且被挖過的地方拍了一個照。既然不能拿走這些小東西,那拍個照留個紀念也是一件不錯的事兒嗎?再者,雖然這份情誼也許已經蕩然無存,但這個照片也可以算是小時候做的唯一一件啥事的證明吧。
拍好照之后,徐子豪懷著沉重的心情離開那里,并拖著笨重的腳步回了家。
但在回家之前,徐子豪拾掇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與狀態,因為他不想自己摯愛的祖母替自己擔心。
……
后來,時間還在流逝著。他們中的六個人,沒有人再提起那讓別人看來既搞笑又感動的事情。不夸張地說,從升入初中開始,一直到初中畢業時,徐子豪和其中一個人僅僅見過一面。
……
突然,林智煜朝著山下大喊了一聲,在回憶的海洋中遐想的徐子豪也回到了現實。
不過,子豪的心情卻久久不能平復。他看著林智煜、白沁茹,以及李嘉楠三個人,又想起自己的那五個結義兄弟。他的心里難過極了,他怕自己與那五個結義兄弟的前車之鑒會在沁茹智煜,以及嘉楠的身上重蹈覆轍。
子豪有如此的想法,其實也沒有什么不對。想想當初,小學畢業之際,天真爛漫、毫無城府的六個小男孩學著影視劇那樣,歃血為盟,希望能找到可以為朋友兩肋插刀的知己。
只不過,現在打敗了他們。也許,他們六個人,誰都沒有忘記那份最珍貴的友誼,但卻懷疑對方已經遺忘而不好意思第一個說出。也許,正是這種為一點點自尊的心理,才使得他們的感情慢慢淡化。
所以,子豪很怕,怕自己好不容易交到的這三個好朋友有朝一日也會和他們一樣,也會遠離自己。子豪甚至擔心,這一次會比上一次更多嚴重,因為那時候的人僅僅是十歲出頭的小毛孩,面對的也只是中考而已,而此刻的自己以及其他三個人,都已經是十五六歲的年紀,面對的是高考。所以,子豪覺得,目前這份友誼失去的可能性要比小學時的那份友誼大很多。
想到這些,徐子豪的眼睛里泛著淚水。
當然很快,林智煜便發現了徐子豪的這個樣子。他慢慢對子豪說道“子豪,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徐子豪當然不會將自己心中的這一番遐想告訴林智煜。于是,他對林智煜說起了善意的謊言“智煜,你知道的,我的右眼不太好。當身體感到勞累、并且有風吹過的時候,我的那只眼睛肯定會流淚嘛!”
聽到這話,林智煜的心里還是很清楚雖然子豪這話說的很有道理,并且是自己親眼見過的。但自己可以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