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李貴氣的直咬后槽牙,不過也沒有什么好辦法,官僚系統到哪里都一樣,進了臘月人心就散了,尤其是這么糟心的事情,還那么著急上火的干啥呢。
馬場港的位置就是好,雖然已是隆冬,不過港口和河流都沒有封凍,不過此時陰冷的氣候讓人感覺十分的寒冷,從高麗朝廷傳來的消息讓馬場港的社團高官松了一口氣,今年看這意思是過去了。
盡管形勢還沒到劍拔弩張的時候,軍營里仍在進行緊張的訓練,后續的部隊也在征召補充之中,吳宇是聯合作戰指揮部指揮官,白翎島也劃進了作戰區域里面,為了加強白翎島的防御,他把張家堡的三百多大員士兵調防過去。而遼河口的幾十艘平底船則分流到白翎島和馬場港。
此時遼河早已封凍,移民交易活動已經圓滿結束了,王啟山和代善都松了一口氣,總算沒有出什么幺蛾子,兩人在最后一次的見面會上,那叫一個和諧啊,差點稱兄道弟起來。
遼海的局勢緩解了,東海的局勢卻緊張起來,白翎島和馬場港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王啟山只得加強白翎堡的防御,并聽從吳宇的安排把張家堡的三百大員士兵調過來加強。
時間在不經意間過去,轉眼就過了元宵佳節,官員們也陸陸續續的上班了,李貴的使者又一次來到濟州郡守府,李貴見推托不掉,便也顧不上面子不面子了,明確回復李貴,以沒有先例為由,對朝廷派的人員不予支持,同時也愿意從郡守府派人去馬場港擔任稅監,替朝廷管好賦稅大事。
李貴一看撕破臉皮了,也顧不得影響不影響的,直接通過戶曹下令,派遣自己的心腹金與尚和李在由組成一支十余人的團隊,乘船去馬場港上任。
那結果可想而知,當趾高氣揚的金與尚等人拿著戶曹的委任狀和相關文書到達馬場港時,被負責外事的金敬啟一頓羞辱。
“這位金先生,您說您是朝廷派來我們這里的稅監,我們事先并沒有得到縣衙和郡守府的行文通知啊,你們這些文書我看就是偽造的,想過來招搖撞騙是吧?”
旁邊的李在由厲聲說道,“大膽,本官乃朝廷八品文官,今日到這里上任,竟然受爾等羞辱,回頭定稟報戶曹大人,將這個勞什子馬場港封掉。”
“哈哈哈,你這個騙子好大的口氣,”金敬啟一臉鄙夷的看著幾人,“什么時候堂堂朝廷戶曹能派人越過郡守府和大靜縣衙,直接來我們這個偏僻小港上任當稅監,朝廷有這么個稅監職務么?你們有郡守府和縣衙的大人們引見么?如果沒有,那就是招搖撞騙的無賴騙子,來人,都給我抓起來,送去冰火島挖泥。”
港口的巡警隊伍聽到金敬啟的命令,立即一個個拿著藤牌大棒上來抓捕,把金與尚眾人圍了起來。
金與尚那遇到過這種待遇,心想,君子不立危墻之下,要真是都抓到海外的不毛之島挖泥,那真是冤哉枉也,趕緊放緩話語,“且慢,我等確是朝廷命官,也是戶曹高官對此地重視,故命我等前來擔任稅監,只是來得匆忙,未能聯系郡守府引見,如爾等不信,本官立即前往拜見郡守大人,著人前來引見。”
金敬啟本來就想嚇走他們,見金與尚如此說話,“那念你們初犯,我也放你們一馬,你們速速離開,不過你們這份文書偽造得不錯,簡直就是以假亂真,這是哪個大匠做出來的?可告知我等,改日我也找他做一份,也四處逞逞威風,哈哈哈。”
在金敬啟的哈哈大笑聲中,金與尚等人慌忙登船,趕緊揚帆遠遁,改道前往郡守府。
誰知到了郡守府也不受待見,堂堂中央干部到郡守衙門連個郡尉也沒有見著,更別說好酒好菜的侍候著了。這下金與尚和李在由也傻眼了,李大人交辦的任務可能要黃。
這一隊人也沒有什么好辦法,乘船又回到王京,當金與尚把這一路的遭遇給李貴一五一十的匯報完,李貴終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