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鄭芝龍的邀約,這種外交大事,他可輕易不敢應。
鄭芝龍一看高橋沒有應允,也沒再提,招呼著兩人繼續吃酒,談笑風生。
施萬安的效率挺高,火速回去以后馬上找到總督匯報,總督也怕夜長夢多,事情惡化,當即聯系柔佛方面,讓他們派出代表,安排談判事宜。
柔佛方面也和一般的政權一樣,針對淡馬錫出現兩個派別,鷹派是掌握禁衛軍的二王子殿下,還有一幫少壯軍官;鴿派是王儲和高層貴族,素丹他老人家尚未表現出立場,但實際上他是傾向于和平的,因為他在位的時間,所有的對外戰爭都沒有贏過。
而他家老二的心思素丹也知道,無非就是亂中取利,看來,自己的內部也不和諧啊。
根據探子傳來的消息,淡馬錫陸戰隊全部進入淡馬錫河深處,演練攻擊方案,船只和物資如流水般的往淡馬錫河上游而去,這個行為讓老素丹迷惑不已,按理說,這些東西不用在打仗上,倒用在演練,是不是很浪費啊。
接到葡萄牙總督的傳信,素丹很快就派出了老臣伊布拉辛為主的談判使者團,跟隨前來的施萬安一起前往淡馬錫城進行第一輪談判。
談判代表團分別入住港口附近的獅城酒店,這個酒店可是社團海灣大酒店投資的高級會所,平時主要接待過往的富商和上等官人,上次施萬安過來就是入住這里,對這里的貴賓級服務可是流連忘返,這次干脆把談判場所定在這里。
這一次鄭芝龍沒有出面,全程由鄭芝豹安排,雙方沒有客套,直接進入三方會議。
會談一開始,柔佛代表伊布拉辛提出抗議,指責淡馬錫破壞海峽局勢平衡,鄭芝豹針鋒相對,指責柔佛方面對淡馬錫方面的和平訴求置若罔聞,動不動以戰爭威脅,施萬安則表現出對淡馬錫的擅自增兵頗有微詞,希望淡馬錫能夠削減軍事力量,維持局勢,而鄭芝豹指責葡萄牙人拉偏架,坐看局勢失衡,責任都應當由馬六甲和柔佛方面承擔。
第一天的談判大家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最后都保留自己的意見,并坦誠交換了意見,結果肯定是一項沒有。
第一天的晚上,施萬安單獨拜會了鄭芝豹,雙方秘密會談,施萬安提出,解散淡馬錫陸戰隊需要什么代價,但見鄭芝豹連連苦笑,一副被迫的感覺。
“施先生,現在陸戰隊可謂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啊,這支軍隊的前身是明國的流寇隊伍,在國內兇狠異常,當時我們也是被柔佛逼得沒有了辦法,才出此下策,現在要解散,那是不可能的。”
施萬安連忙問道,“這中間發生了什么情況?”
鄭芝豹開始胡謅,半真半假的說道,“當時,這支軍隊在北中國流竄,明國拿他沒有辦法,最后竟然流竄到京師附近,和明國軍隊對峙,而我正在附近盤桓,因為柔佛的戰爭威脅,我們急需一支陸軍保護,先后找了很多勢力,但是都沒有下文。”
“明國正為這支流寇隊伍發愁,社團知道我們有這個需求,便從中牽線,讓我們收編這支軍隊,既給明國解決這個難題,又能保護我們免受柔佛的戰爭威脅,而這個軍隊的高層人物也非常愿意,甚至提出只要繳獲不要軍費,人家自帶干糧,我們當時也是貪這個便宜,所以就接受了。”
“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啊,其實這個談判也就是做個樣子,接下來肯定就是陸戰隊和柔佛之間的戰爭,其實我是希望雙方兩敗俱傷的,如果能夠達到那樣的效果,柔佛方面也能消停許多,陸戰隊元氣大傷,也方便我們控制,不過這樣的結果嘛,柔佛方面,只能自求多福了。”
施萬安一聽急了,“那陸戰隊戰力怎樣啊?柔佛方面我是知道底細的。”
鄭芝豹慢慢說道,“這樣說吧,這支隊伍從明國的陜北穿過黃河,進入山西,然后再沿著長城,進入北直隸,前后跑了三千多里,路上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