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比較完善的,比黔江還要好。”王啟山提醒道。
“是嗎?回來這么多次,我還沒有注意到。”李仁軍回應道。
“坐火車過那兒時都是晚上吧,黑漆漆也看不到啊。”王啟山說道。“麻河的很多支流都修建了水庫,因為麻河流域的水量季節性因素很大,旱季時正是農作物用水高峰,要想農業大發展,水利工程必須要完善。”
“就算是麻河干流航道也構建了好幾座大壩,以保證麻河在旱季也能正常通航,如今東西物資人員交流頻繁,單靠鐵路的運力還是不足啊。”朱顯強也補充道。
“麻河那邊的情況和東海岸應該不太一樣,反倒是黔江這邊相近。”李仁軍說道。
“要說最相近的,我看你不如把干部派到金谷州去,那邊和東海岸的情況差不多,而且那邊開發得早,農業發展非常成熟。”王啟山推薦一個非常適合的地方。
現在嘉華本土最為重視的還是農業,工業發展雖然先進,但還是依托農業的發展規模而存在的,比如棉紡織工業,必須依靠麻河和鷗江流域的棉花種植,而羊毛紡織工業,必須依靠西海鎮和五大湖地區的畜牧產業,其發展規模受源頭增長所制約。
而嘉華的農業帶主要是分布于鐵路沿線和主要河流沿線的,所以這一帶的水利工程那是重中之重,隨著移民安置區域優先發展的,主要投資方是社團基金會資金,還有一部分的龍頭企業投資。
比如麻河流域的水利工程配套,有很大一部分的資金來源于沿線的棉紡織集團,他們為了獲得穩定的原料來源,便投資興修水利,而國家則相應的給予土地使用權,由企業招募移民就地安置,形成公司加農戶的龍頭產業化配套。
這樣一來,便極大的提升了傳統農業的附加價值,統一管理之下,農業生產的效率也大大增加,要不以嘉華全國開辟出的五千萬畝耕地,又供應全國的口糧,又要大量出口,沒有較高的單產,哪能供應如此豐沛的農產品呢。
“東海岸那邊的氣候濕潤,河流密布,農田水利要平衡旱澇兩季,這一點和金谷州很相似。”朱顯強也說道。
火車已經快速行駛起來,眼前的景物飛馳而過,不過在平直鐵軌上運動的火車感受不到一絲的顛簸,三人優哉游哉的坐在火車上欣賞著外面的景色。
不一會兒天色就暗淡下來,勤務員把桌子換上了白色的桌布,給他們三位端上來四個盤子,里面分別是紅燒肉、拌豆腐絲、花生米、苦瓜牛肉絲,同時拿上來三個小酒盅和一壺高粱酒,這是晚餐時間到了。
這里朱顯強最小,他搶過酒壺,給三個酒盅里倒上了酒,然后開始張羅喝酒。
“這年也過去了,今年哥幾個聚少離多,湊一堆不容易,咱哥幾個走一個。”說完端起酒盅一飲而盡,完了還咂咂嘴,夾起一顆花生米塞進嘴里。
王啟山和李仁軍見狀,也連忙一口喝干了杯里的酒,“真過癮啊,長夜漫漫,咱哥幾個正好把酒言歡,痛飲一番。”
不過王啟山的酒量嘛要不也不會年輕的時候在海西率兵河畔讓楚麗兒給辦了,這不,幾盅酒下肚,舌頭都有些大了。
“時間過得真快啊,轉眼就二十幾年過去了,沒想到我們能干成這么大的事業,就算在異時空混,也不定能混成這呢。”王啟山感觸的說道。
“呵呵,這可是運氣啊,就算是中幾千個五百萬的大獎,都不一定能趕上這么一檔子事呢,跟咱們比起來,那馬爸爸們算個啥哈!”李仁軍笑著說道。
“老李這話說得對,咱如今好歹也是個高官的干部,比那馬爸爸們強多了。”王啟山大舌頭說道,“不過我始終有一個疑問,你說我們這個社團嗷,我們活著的時候應該會沒事,但是將來我們都不在了,未來會是一個啥樣呢?”
“應該不會差吧,從我們這一代就想盡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