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房間里面有一張床,還有女子的衣服。
“藥師,這里有女子待過的?”默默看著里面堆放的箱子,還有各種玩具。
“劉捕頭,怎么看?”宋藥師沒有回答默默的話,轉身問劉捕頭。
“在下以為,這是方丈囚禁女子,所以眾人都不認識此女子。”劉捕頭看著默默說道。
“那么這里的碗筷怎么解釋呢?”宋藥師拿起旁邊一個桌子上的碗筷,很整齊的擺放著三個碗,三雙筷子,連水杯都是三個。
“這,在下愚鈍。”劉捕頭說道。
“莫非里面住著三個人,三個人的話,除了方丈和女子,還有一個是誰呢?”默默小聲的嘀咕。
“一悲大師可曾看到有什么可疑人員進出方丈的禪房?”藥師問。
“方丈的禪房,一般不允許弟子隨意出入,貧僧都沒有進過。”
“原來是這樣,明白了。”藥師不住的點點頭。
“宋神醫不去看看方丈的尸身嗎?”劉捕頭問道。
“方便嗎?一悲大師”藥師問道。
“宋神醫稍等,等超度結束后,貧僧帶你去。”一悲大師說道。
“有勞大師了。”
幾人看著一悲大師離開,默默迷惑的小眼神,望著寺廟的外面,突然發現在方丈的禪房屋頂有個彩色的旗子。
“藥師,哪里有個旗子。”
“在下來的時候也發現了,問了寺里的小和尚,這個旗子有不同的顏色,是按方丈的要求更換顏色的。”
“難道這個是根據天氣不同,掛不同的旗子?”默默撓了撓小腦袋。
“幾位施主請隨我來。”一悲大師走過來。
寺廟的大堂里面,默默轉過身,這個不行,害怕不說,還是男人的,看了該多尷尬。想起自己高中好友考了醫學院,臨床醫學的,開學沒多久就給默默講解剖啊,大體老師,等等,嚇得默默連續幾個晚上做惡夢。
這次藥師很快的看了看方丈的尸體,檢查后,不住的說,“果然如此,果然如此。”
藥師拉著默默,往外寺廟面走,對劉捕頭說。
“要勞煩劉捕頭務必近日把驗尸官請過來,我有些問題需要和驗尸官對證。”藥師說道。
“好的,藥師您看是直接請到寺廟還是衙門?”
“寺廟里面,越早越好!”藥師回答道。
“宋神醫,今天可有什么新的發現嗎?”
“雖然我不知道是誰,但肯定不是戒嗔。”藥師轉身看了看寺廟周圍。
“不是戒嗔?”劉捕頭問。
“這么說,周洲有救啦?”默默嘴巴張的大大的。
默默抬起頭,看著藥師覺得藥師更帥了。自己現在腦子里面還是一團漿糊,如真的是周洲所說,自己跳下來的話,就被打暈,就兇手一定就在寺廟。難不成真有采花大盜,與方丈有仇,玷污了女子后,殺死方丈,嫁禍于周洲?可如果真的是這樣,哪里找這個采花賊呢,能把方丈殺死逃走了,都不知道去哪里了?
“大師,我還有一些疑惑需要考證,先行離開了。”藥師對大師說道。
“神醫慢走不送,阿彌陀佛。”一悲大師說道。
藥師和默默出了南巖寺,劉捕頭先行離開,藥師看見掃地的小和尚,突然走了過去,小和尚看見宋藥師走過來,滿臉的恐懼。默默急忙跟著過去,只聽見藥師輕輕的拍著小和尚的肩膀說,“別怕,沒事了。”
“藥師,這是?”默默問。
“對了莫姑娘還沒逛過蟠龍鎮吧,我帶你去逛逛蟠龍鎮。”藥師轉頭笑笑說。
“逛街?”默默一愣一愣的,都說女人的心思難猜,這藥師酒葫蘆裝的什么藥,自己一點都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