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員外聞言,面有幾分苦色,隨即與身旁攙扶他的女子對望一眼之后,方才緩緩說道“說來倒也話長,我十年前納了第三房小妾之后,宅中一直以來太平,只是后來”他欲言又止,隨即頓了頓足方才繼續道
“后來我那夫人,不知為何投了后院的那口深井,也從那個時候開始,家中便有下人開始晚上看到一些奇怪的事情,那大概已經是一年前的事情了。”
“這等禍患,我原本想著鬧一陣也便消停了,卻不想愈演愈烈,尤其是在這三個月之中,每到晚上我一家老小定當難以安睡,那后院古井中一會兒傳來女人哭聲,一會兒又是女人笑聲,叫我等如何睡得。”
“如此說來,鬧的是個女鬼了。”四目不急不緩的說道。
那馬員外面色難看的點了點頭,身旁的那小女子也是低眉垂首,面有苦色,似也飽受此邪物之困苦。
“既然三個月前就開始鬧,為何那時不請人做法驅鬼?”
馬員外頓首道“如何未請,這和尚道士也不知請了多少來驅除此鬼,然而不是讓這紅衣女鬼殺了,便是再無了消息,這邪物卻是愈發鬧得厲害。”
“雖然聽聞外界有那等大神通的法術修士存在,然而我們這等于村莊之中的凡俗小民如何引動的了這般角色,無奈只好是聽聞了道長您的聲名之后,方才將您請來。”
四目道長不予置否,這鬼物之中,老鬼、女鬼、小鬼。尤以其女鬼最為兇惡,且身著紅衣而死的女鬼,更是兇煞了不知多少倍。
也難怪之前的那些僧道會白白丟了性命,看來對方將自己請來,恐怕抱有的也不過只是死馬當做活馬醫的心態。
四目略一沉吟,隨即伸出五根手指道“降服此鬼倒也不難,我胸中已有策略,只是這價格”
“全憑道長做主。”那馬員外慌忙的說了一句,隨即又見四目手中并不縮回,知其所想咬了咬牙道“五十兩便五十兩,只要那惡鬼得以驅除,保我馬家太平,這五十兩定當奉上。”
四目滿意的點了點頭,倒并非他貪財,而是什么樣難度的工作自然就要收什么樣的錢財,這等紅衣兇鬼,死前定然是怨氣滔天,自然值這個數。
將錢財的問題定了下來之后,四目方才抬腳對身旁的馬員外道“帶我去后院那鬧鬼的地方,看上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