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喝酒……莫非是嫌酒不好喝,還是想我換個方法喂你?”夢女化作的女子笑容款款。
江云鶴現在都快是強顏歡笑了。
雖然之前就在想這樓子里會不會有驚喜……
現在是真驚了,一點兒也不喜。
江云鶴現在是不想走心了,也不想走腎。
接過夢女端過來的酒杯便要一飲而盡,結果手腕被夢女拉住了。
“等等。”夢女輕喚一聲,給自己也倒了一杯,拿在手中,然后手腕挽過江云鶴的手腕。
交杯酒。
“喝啊,莫非你是不喜歡和我一起喝?”夢女眼波流轉。
“天天就知道喝,咱們是來辦事的。”江云鶴義正言辭,話還沒說完,夢女在江云鶴酒杯下面一敲,酒水化作一道水箭,全都被江云鶴喝了。
夢女這才不緊不慢的喝了自己杯中的酒,邊喝邊笑意盈盈的看著他,目光得意。
“現在……交杯酒也喝了……”夢女湊到江云鶴耳邊軟聲細語道。
“吃喝玩樂,逢場作戲,今兒是來辦正事來的。”江云鶴一臉正色。
你以為我是來吃喝玩樂的?
“呵呵!”夢女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微微挑著下巴,露出弧線優美的脖頸。
江云鶴覺得這真是個禍害。
以前就覺得她有點兒腹黑,頗為低調,此時才發現,她比蘇小小還要難纏。
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不說是順風順水,也極少吃什么虧。
然而真被這夢女拿捏的夠嗆。
你跟她耍流氓?她說不定比你還主動。
你跟她玩手段?說不定人家早就知道了。
你想提褲子就走?人家直接把爺爺、爹祭出來,問你怕不怕?
人家也不要你的命,就要你娶她,你怎么辦?
“算了,你們三個出去吧。”江云鶴對另外三個姑娘揮揮手,自從夢女在那“攤牌了,我就是卓如夢”之后,這三個姑娘比良家還要良家。
三個姑娘一走,計元徹底輕松了。
坐在那也不說話,反正臉上就是寫著幸災樂禍。
“這里那個白骨精是怎么回事?”江云鶴轉移話題,來到窗前看向下面。
“她原本就是個青樓老鴇,后來被人給害了沉到井里,陰氣積年,久了就成了精。然后那地方鬧了一陣鬼,秦家有修士聽聞后前往去查探,發現了她,念在她沒作惡,便留了下來。在這做老鴇,人家是在衙門有登記的。”
江云鶴看著下方笑的跟朵花似的白骨精,腦中仍然在轉著那個念頭……到底會不會漏氣啊?
“那個是誰?一個人坐著,桌上放把刀的。”江云鶴看到對面一個開著窗戶的房間中,也是個修士,三十上下,一臉胡子,正抱著一個姑娘上下其手,不經意間朝著兩人看過來,微微點頭。
江云鶴也含笑點頭。
“武國極刀門的宮靈,刀法出眾,刀法不弱于飲血宗的羅霸道,修為比起羅霸道還要強上一截。”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江云鶴覺得夢女就跟江湖百曉生似的。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什么都不知道就一頭扎進來?”夢女白了他一眼。
不遠處另外一個房間中,傍晚看到的那幾個虎堂修士便在其中。
這些修士……這里同道中人還真是不少。
江云鶴覺得自己和他們都能成為不錯的朋友。
“你倆在這吧,我就先走了。”計元看了會兒熱鬧,知道今天沒什么熱鬧可看了,跟兩人打個招呼,一閃身就沒了蹤影。
等計元走后,江云鶴才道“不是說我回來好好想想么?你這樣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莫非還怪我不成?”夢女頗為不滿。
“難道還怪我?”江云鶴更莫名